,所以没有留在医院守株待兔。至于陈景找的那人,夫夫俩并不看好其中的利弊关系。总之,一切都要等陈景去过医院,田野把人扣下之后再做定论。
司徒催着林遥赶紧洗澡睡觉。温雨辰也没走,乖乖去了一楼的客房休息,准备明天继续跟着霍亮查案。霍亮的话一直很少,也没跟谁道晚安,回到属于他的房间,门一关,也不知道这人在里面干什么了。
家里的灯几乎全部熄掉,唯有客厅的一盏小灯还散发着橘黄色的暖光。司徒坐在沙发上抽烟,灯光将他脸上凝重的神情渲染的更深了几分。
一扇房门打开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司徒也没回头去看,待脚步声在身后停下,他才说:“这么晚了不睡觉,有事要说?”
霍亮挠挠头,嗯了一声。司徒昂昂头,示意他坐到对面去。
“说吧,这两天怎么了。”司徒一改平日里的嬉笑痞气,端正而又严肃,“我不信你是因为雨辰的关系消失了两天一夜。”
闻言,霍亮苦笑出来,“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林遥呢?他知道么?”
司徒摇摇头,“他现在没心思琢磨你。”
从司徒口中得知林遥尚未注意到自己的反常,霍亮大大地松了口气。随后,下意识地瞥了眼温雨辰的房间,生怕接下来要谈的话被小孩儿听见。司徒了解他的顾虑,便招呼霍亮去后面的院子谈。
师徒一前一后走到院子,殊不知,通往后院的门刚关上,林遥就下了楼,推开了温雨辰的房门。
且不说夫夫俩到底玩什么招数,单就司徒带着霍亮避开温雨辰这一举动来说,隐藏在里面的问题肯定是很重要的。结果呢,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椅上,司徒给了霍亮一根烟,俩人一起点火一起吸吸吐吐,那个懒散劲儿都他妈的一样一样的。
“司徒,那个呼机里的地址,我见过。”
忽然而来的话题并没有让司徒觉得惊讶,他甚至立刻想到了霍亮逃避的原因,“跟东平有关吧?”
操,他师傅成精了。
“现在,能左右你心情的人,除了我们,就只有东平了。”
“对,跟他有关。”霍亮大大方方地承认,“但是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想法。我就是觉得,老习死活不让东平跟我接触,可这事又跟他们家有关,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他的话音未落,司徒照着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厉声道:“说实话!”
“好吧,其实我是单独出去调查了一下,希望这是跟习家无关。”
“结果呢?”
“差强人意。”
司徒手里的烟吸完了,把烟蒂扔在脚下踩灭,“说说吧,怎么回事。”
细说起来,还要追溯到霍亮大学时期。那时候霍亮跟习东平正在热恋期。有一次,习东平让霍亮陪着习送点东西。东西是一个包裹,老习交给小习的任务,说是让他熟悉一下业务,从最基层的送货做起。
霍亮陪着习东平找到一家外贸公司,接件人是个主管。那位主管当时拒绝接收包裹,还说压根不知道这事,说他们肯定是送错了地方,找错了人。但是习荣给的地址和人名都是对的,当时霍亮和习东平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霍亮让习东平给他爸打个电话问问清楚,但是习东平很倔强,不想第一次就搞砸了老爸给他的任务。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拆开了包裹。
“那个包裹也挺奇怪。”霍亮说,“不像是走正常快递渠道邮递过来的,因为包裹上面没有单据,什么都没有。东平以为他爸搞错了地址,真正的地址在包裹里面,就把那包裹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