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想了想又说道:“就拿我来说,明明很渴望能找到一个人,很渴望能有一段很亲密的关系。但是当那个人来的时候,完了,我左右也不满意,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你是活该。”
“可不是活该嘛。”余良在坤达尔的膝盖上拍了拍,“行了,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余良目光望向窗外,台阶上,站着一个威严十足满脸横肉的男人。
“那就是正主吧?”
司机踩下刹车,金发女郎冲他俩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是啊,还记得见了面,咱们已经叫他什么吗?”
“荃爷。”
坤达尔点点头,二人颓靡的精神稍微振奋了些。余良深吸一口气,二人推门下车。
“老朋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荃爷磕着瓜子,并肩和坤达尔走在一起。
他也不认识余良,大概是把余良当成坤达尔的小跟班了。不过这样也正好,余良正好可以不动声色的观察对方。
坤达尔看穿了余良那点小心思,也不点破,一边和荃爷寒暄着,一边朝会客厅走去。
走廊铺了条猩红色的绘花地毯,从楼梯入门口开始,一直到走廊尽头。
走廊上空无一人,此刻,除了荃爷那夸张的笑声,这里再无其他的声音。
余良牵着楠楠的手,默默走在后面。要说他对荃爷的第一印象,余良就想到了四个字:笑里藏刀
一行人走进会客厅,坤达尔像来到自己家一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放着一瓶喝到一半的威士忌,坤达尔目光在那半瓶威士忌上停留了片刻,便就移开目光。
荃爷依旧是嗑着瓜子,烟灰缸都被他当成了临时垃圾箱来使用。不一会儿,那烟灰缸里的瓜子皮就堆得如同小山一般。
“这东西这不错,改天,让库巴尔再给我送点。我跟我儿子都爱吃这东西。”荃爷把手伸进睡衣口袋里,又掏出一把瓜子来。
“说吧,你们来找我做什么生意?”
坤达尔把余良写的那份中药清单推到荃爷手边,荃爷拿起清单来,拧着眉头瞅了瞅。
“单子上这些中药,你能不能凑齐?”坤达尔翘起二郎腿,老神在在的瞅着荃爷。
荃爷把那张清单按在茶几上,神态中,隐隐有几分被冒犯了的恼怒。
“免谈。”荃爷干脆利落的拒绝。
“库巴尔说了,你想怎么狮子大张口,就怎么狮子大张口。”坤达尔敲了敲茶几:“只要你能把清单上这些药材给我搜集全了。”
“还是免谈。”荃爷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我收藏这些东西,可不容易。”
余良眯缝起眼睛,看来,他还是低估了一个收藏癖的执着。没有特殊原因,他是绝不会把藏品拿给他们的。
局面看起来是陷入到死局里,实际上还有转机。
余良沉下心来,静静等待这个转机。
这时,那个金发女郎大步走了过来,满脸焦急,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余良的目光始终伴随着那个金发女郎移动,这时,他突然产生了一个预感:他要等的那个转机,好像是出现了。
那个金发女郎附在荃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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