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彪哥让你开个价,你聋了吗,死疤子”牙套男对我骂道。
虽然我很穷,钱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但我肯定不会收曾彪的钱,更不会当着吕清怡的面收曾彪的钱。
“五百块,够吗”曾彪见我不吭声,开始报价。
我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一千。”曾彪第二次报价。
一千块其实对我来说其实已经很多了,老爸在镇上卖蜂窝煤的时候,要用人力车拉很多蜂窝煤,才值一千块,更别说赚一千块了。
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依然没有说话。
“这穷鬼是穷疯了么一千块竟然还不满足彪哥肯给你钱是看在吕清怡的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牙套男又伸手向我的后脑勺子来了一下。
我还是没吱声,虽然心里已经怒到极点,但我还是要忍。
牙套男见我不说话,伸手揪过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砰砰地往桌上砸“贱胚子,给脸不要脸。”
我还是没吭声,任他把砸得眼冒金星。我心里在想,只要你不整死我,就算我赢。
牙套男见我还是不吭声,喉咙里咳咳了两声,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提起,呸的一声吐了一口痰在我脸上。
就这一下,像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炸破了我内心火山的表层,将那熊熊的愤怒之火瞬间激破而出
牙套男的脸在我眼中瞬间变成了胡老二那狰狞的样子,那种连睡觉都憋在心里在的愤怒,这一下全部涌了出来。
我将手里握着的圆珠笔狠狠地扎向了牙套男揪着我头发的手,身体猛地往前倾,头重重地撞在了牙套男的鼻梁上,愤怒的力量是巨大的,牙套男哎哟一声,伸手捂住鼻子,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但我并没有因此而住手。
那藏起在心里的怒火一但喷发,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熄灭。
我像疯狗一样继续向牙套男扑去,一脚踢向他的下体,在他痛得弯腰的时候,我膝盖抬起完我就转身走开,但胖子却叫住了我“这就走了违规的人是要受罚的,把这个倒掉,在那里打出来吃。”
胖子手指的地方,是装潲水的桶,学生们吃剩下的饭菜,食堂的工作人员都往那里面倒,收集起来统一运出去。
也就是说,他要我把我的饭菜倒了,去潲水桶里舀一盘出来吃。
那么恶心的东西,这世界上除了狗和猪,我相信没人吃得下,名贵一点的狗,恐怕都是吃不下的,至于人,看了都会觉得恶心。
我也是人,当然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