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还说什么和老公在一起根本无法满足她的欲求。更有甚者,她竟然还说把自己的女儿献给我父亲,是作为满足自己欲望的回馈,试问普天之下还有更无耻的吗?!”刘远说到这里,义愤填膺,他双手握拳,浑身颤抖。
“哎,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于是那夜宋孙氏被杀之后,你们又趁机嫁祸武将军,以至武将军蒙冤至死。哎,师父,你死得好冤啊!”说到这里,子轩愤懑不已,含泪质问,“你寻仇便罢了,为何要加害我师父?”
“哼!那么多人伤害了我,我再来伤害你们有何不可?你们也可以再去伤害别人,以转嫁仇恨啊!再说,你师父恰巧碰上了那算他倒霉,谁让你们这几个贼人整天呆在和州多管闲事?哼,如今的一切是你们咎由自取!”刘远一脸狂笑道,“哈哈,这可是我精心安排的一石二鸟之计啊,哈哈哈——”
这时语琴气得浑身发抖,她怒指刘远:“你真是个十足的恶魔、坏蛋!哼!”
子轩摆摆手示意语琴不要冲动,随后他继续问道:“那后来你们又趁我们逃出牢狱之后,杀死了所有的狱卒,再嫁祸于我。‘杀人者,长史子轩也’这五个字算是彻底坐实我了,就算我有天大的冤屈也是百口莫辩!”
“哈哈哈!你真是太聪明了,一点就通,只可惜晚了一步啊!”
“一点也没晚!”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怒气冲冲的徐敬晖夫妇和宋武父子四人携带两队身披铠甲、手执坚锐的士兵赶到,将狭小的东山西麓围得水泄不通。
刘远惊恐不已,他吞吞吐吐地问道:“徐......徐叔叔,你......你们也来啦?”
“你给我住口!我们没有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丧心病狂、罪大恶极的侄子!”说着徐敬晖走到子轩的跟前,亲自握住子轩的双手热泪盈眶道:“子轩长史,你受委屈了!是我们失察,让那个魔头钻了空子!你的娘子还好吧?”
子轩笑道:“哈哈没事,一切都好!受点委屈算什么?毕竟我们抓到了凶手啊!”扭头看到脸色铁青、大惊失色的刘远,轮到子轩得意了:“哼!你的故事讲完了,这回该轮到我了!”
“其实我很早就觉得你可疑——从你代父请罪,主动献出和州开始!当时明明发生了一起大地动,城内应该死伤无数,可你只字未提!待我问起的时候,你也只是轻描淡写、闪烁其词,难道这不可疑吗?还有在徐世子夫妇殒命现场以及公堂之上,一直有人从中挑唆、兴风作浪,把我推上风口浪尖,欲置我于死地。我想两位将军作为受害者,尚且通情达理;而你作为一个局外人却故意从中作梗,难道没有企图吗?后来徐夫人将我救出之后,我便一边委托徐夫人知会徐将军趁早准备、仔细留意,一边又和徐夫人继续保持飞鸽传书的单线联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引蛇出洞,让你露出狐狸的尾巴!今日洞穴之内,当我的爱妻提到‘三场’命案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现——原来我们一直忽略了刘文山那老贼‘暴毙’一事,其实这次连环命案的开端便是刘文山之死!而你灭口心切,一定会想到我身在城外背负罪名,只能去查探刘文山的坟墓了,所以你肯定会带兵前来抓我。于是我便飞鸽传书告知徐夫人,让你在你爹坟前原形毕露!”
“好!”众人鼓掌欢呼。
语琴惊讶之余称赞不已:“夫君,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恩公吗?你确实智谋过人,可......可这也太厉害了吧!怎么感觉和州这四起连环杀人疑案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哎,不对,既然你知道你肯定能赢,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说着语琴便捶打起子轩,喜极而泣道:“你这个坏人,为什么连我也隐瞒?你知不知道在火刑柱上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多感动吗?我还真的以为要死了呢!嘿嘿!”
子轩一把抱住语琴,微笑着摇摇头:“不可说,待会你便知道了。”
刘远面如土灰,他心有不甘地问道:“所以你便通过徐夫人飞鸽传书知会徐将军,一起配合上演了今日的火刑苦肉计对吗?”
“没错!”
“哼!神机妙算又如何?诸葛在世又怎样?”刘远不屑一顾,他的眼睛里射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快动手!”
在众人看来,此时刘远已是束手就擒的瓮中之鳖,难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还能有什么伎俩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节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