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温热的手指不安分的在菊周围打转,时不时的轻按一下,闹的卫名本就酸痛的腰,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呵,那里没有受伤,只是有些肿,擦过药了没。”
卫名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装鸵鸟,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如果说没有,他是不是还要给自己上药?他才不要。
倒倒腾腾,还是楚寒情把卫名按在自己腿上强行上了药,起初卫名还跟条被抛上了岸的鱼似的很是扑腾了一会儿,虽然由于某些因素那个幅度跟没扑腾差不多,但是那毕竟也是他坚决反抗的证明。
正扑腾着,楚寒情一句话就把卫名砸蒙了:“名儿哪里我没见过,害什么羞,还是说……名儿不想要手指?”
反应了五秒钟,卫名彻底老实下来,怎么……。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
上完了药,楚寒情抱着裹着被子的卫名喂了一碗粥,然后说有事就离开了。
卫名依旧光着身子趴床上,心里纳闷:他不是一直在未名居里处理奏折么,今天有什么事还得出去处理。
想不出头绪来,卫名索性放弃,迷迷糊糊竟然又睡了过去。
轻尘推门而进一眼望到的便是那无限美好的春光。
卫名披散着一头如墨的黑发睡的正香,被子只盖了一截,露出两条嫩藕似的小腿和光洁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肌|肤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鲜艳的刺目。
薛轻尘一僵,垂下了眼:名儿,你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把自己交给了他,我没有立场说什么,只希望他能真心待你,也希望你自己学着疼惜自己。
默默的关上房门,薛轻尘了无声息的离开了未名居,仿佛不曾来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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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又过了两个月,卫名在春情阁混的愈发如鱼得水。自曝了身份除了不用变装可以大摇大摆的进春情阁以外,还有一个好处是,没人敢找你的麻烦。那是当然的喽,谁敢找七王爷的麻烦啊,活的腻歪了么。
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最起码可以发生很多事。
比如说,湘南馆嫉妒春情阁有忘言这么个摇钱树,生意好到要三天两头的换门槛儿,于是便不惜血本,重金收购了春情阁,所以,现在,春情阁隶属湘南馆,湘南馆也彻彻底底站稳了京城第一妓馆的椅子。
再比如说,轻尘听说卫名就是忘言后,便天天到未名居报道,也不管楚寒情一日阴沉似一日的脸色,非缠着卫名要做他新曲子的第一个听众。卫名开心的笑,很认真的给他唱《爱的神话》,唱完以后却发现,楚寒情和轻尘都沉默不语,半晌后楚寒情离席,轻尘摸摸卫名的脑袋轻笑:“很好听。”
还比如说,卫名发现未名居外面那个不起眼的小水塘竟然冒出几片绿色,稀疏的绿色中还有几点如雪般的白。卫名就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在水塘边大呼小叫:“哎,你们快来,快来快来!”狗子挥舞着扫帚第一个冲出来:“公子咋的了?”然后是慌慌张张的司竹,碧柳和泷烟。卫名兴奋地两眼放光,指着水塘里的那抹白献宝道:“快看,那是不是莲花?”泷烟叹气抚额:“公子就为了这个一大清早的吓唬人?”“恩?哪有,以前没看到,一个小激动就喊出来了嘛,是白莲吗?”“是六月雪,很珍贵的品种,以前种的一直都没发芽,今年怎么突然冒出来了。花期在六月末七月初,还得等些日子才能开。”“哦。”于是每天去塘边转一圈,看两眼就成了卫名必做的事。
再再比如说,现在坐在他面前吃的一脸点心渣子,毫无形象的某大叔。
卫名坐在桌边满心纠结的看着对面的陆阡陌,他就搞不明白了,陆大叔腮帮子里塞得鼓鼓的狼吞虎咽,眉头皱的却能夹死只苍蝇,,脸上的表情似享受,似悲痛,眼神里有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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