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这边还没过几天好日子,陆谦就偷偷地找上了牢城的管营和差拨,借着太傅的名头,一番威逼利诱之下,合计了一条毒计,准备将林冲外派到城外一座草料场,趁他晚上睡觉之时放火烧死,来个死无对证。
他们这毒计好是好,却不想被旁边的店小二偷听了去,趁着林冲隔天过来喝酒,小二支支吾吾、拐着弯地提醒了几句。
林冲性子软归软,却也是个心思伶俐之人,看着店小二这幅样子,心里也察觉到了此事恐怕没有那么轻巧,默默记下了店小二的好,结账离开了。
没过几天,管营便让差拨带着林冲去了那草料场,一番交割之后,林冲就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住了下来。
在一个大雪风飞的傍晚,林冲看着飘落的大雪一时兴头大起,在雪中舞了一阵枪,这才去了二里外的酒家打了一壶酒回来。
等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林冲忽然想起店小二的话,便熄灭了房里的火盆,卷了一张毛皮,带着自己的长枪,去了旁边的山神庙。
他睡了没一会儿,却梦到自家娘子被那童贯侄子再次调戏,不堪受辱悬梁自尽,这一下子就给惊醒了。醒来之后却看到不远处一片火光,定睛一看,原来是草料场着了火,火势极大,直冲天际。
他抄起长枪正欲出去查看,却发现有三个人走了过来,他赶紧藏了起来。
“这回二位可以放心了吧,林冲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这一片火海了。”其中一人说道,“走,我们去庙里歇息去。”听着声音正是那牢城差拨。
“就在这盯着,等火熄了再说。”这时另外一个人说话了,“富安,把眼睛睁大了,也许林冲会突然从火堆里跳出来。”
“虞侯放心,林冲即使是逃出火海,少了大军草料场也得问个死罪啊。”又是一个声音响起。
林冲在门后听得是咬牙切齿,大喝一声“泼贼”,一脚踹开了们,提枪走了出去。
“啊,林冲!”那被称作虞侯的人惊呼了一声,慌慌张张后退了几步,正是陆谦。
林冲看着眼前三人,眼神锐利,那目光简直可以将人戳出几个窟窿。他握着长枪往那三人一般般走去,气势一点点拔高。
那牢城差拨顶不住压力转身就要逃命,却不料林冲一把甩出长枪,直接刺穿了他的后心,然后提身一纵跳到他身后,抓住枪身一提,直接将他刺在枪头上举了起来,又接着胳臂一甩,将那差拨甩落到一旁的矮墙上,摔死了。
陆谦和一旁的富安看见林冲如此干净利落地杀了差拨,顿时不住地往后退,富安想跑,却被陆谦拦了下来,想起童贯的手段,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和林冲厮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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