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然然安然无恙,他也会报仇,只不过会不会毁灭世界还是不确定因素,但是一旦然然出事,那他必然要搅得天翻地覆,只怕是会比原来的结局更惨烈。
【然然,就看你了!】
儿砸,成败在此一举,咱们俩的脑袋都拴在你裤腰带上了,高低不能玩脱了!
时然不知道霸天的潜台词,只当他在鼓励自己。
小家伙斗志昂扬,眼中蹿起小火苗:“霸天叔叔你就看然然的吧!”
事实证明霸天确实只能看着,毕竟他除了语言诱导以外啥都干不了。
开外力还得回去被上司抽小皮鞭,怕了怕了。
............
尧垣喘着粗气,他神情迷蒙,眼角都在泛着红,被肖晏修搂在怀里,顿时咬牙切齿。
“老王八,你玩真的,咱们俩没完!”
肖晏修听着怀中人软而无力的威胁,笑得肆意又邪气。
“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假?嗯?”
热气喷洒在尧垣耳边,使得他腿又软了软,不住地往肖晏修怀里靠去。
肖晏修自是欣然接住怀中人的重量,目光朝着乔羽凝看去。
乔羽凝浑身一机灵,语气毕恭毕敬,像极了没有感情的狗粮机器:“启禀师傅,床榻被褥已备好,热水也烧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徒儿就先滚了。”
说完,乔羽凝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关上门,还不忘了给窗户抠个小洞,方便偷听。
尧垣听完乔羽凝一长串的话,再也沉不住气,连着面上都慌张起来。
“你要干什么?”
肖晏修把人打横抱起,笑容揶揄:“小侍卫真是明知故问,自然是你了。”
他原本只是想略微戏弄一番,倒是没想到徒儿准备如此周到。
既如此,他也不能浪费了乔羽凝的一番心意,只好却之不恭了。
尧垣咬着牙,眼见着进了浴池,连忙开口:“老王八,你若是真敢,我必要将你大卸八块,不死不休!”
“在那之前,你还是先想想今晚你该怎么度过去吧。或许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会放了你。”肖晏修将人直接扔在池子里,从容不迫的将自己的外袍褪下,只留里衣。
他一步一步踏入池水,看着狼狈地坐在水中的尧垣,附身挑起他的下巴。
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唇齿相依间,尧垣只能被迫承受,脖子扬的酸疼。
身体渐渐恢复力气,连着这意识也清明了不少。
尧垣推开肖晏修,面上带着嫌弃,他抹了抹自己的嘴唇,上面隐隐带着血丝。
“怎么,这么快就过河拆桥?”肖晏修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心中愉悦。
“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尧垣朝着肖晏修啐了一口,他活动活动手腕,看着窗外的月色:“若无事我便回去了,今日是我当值。”
肖晏修脸上原本的笑意淡了下去,他面无表情地侧过身子,为尧垣让路。
尧垣也没想到肖晏修会这么简单就放人,一时间有些错愕,连带着心里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即便心中不舒服,尧垣还是保持平常的面色准备走出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出浴池的那一刹,肖晏修忽然出声。
他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冷,连着语气都想含了一嘴的冰渣:“若你胆敢踏出去一步,我保证你今晚会哭着求饶。”
尧垣正准备踏出去的脚瞬间僵硬在原地。
他脑子在疯狂运转,最后默不作声地收回了迈出去的那只,转身回来,默默坐回池子里。
“帮我洗一下头发。”
对不起真的打不过,他不想屁股不保胯骨离家出走。
肖晏修恢复眼底的笑意,走到他的身后将他搂在怀里,帮他洗着头发。
头埋在尧垣的脖颈处,肖晏修深深嗅了一口:“早这么听话多好,我又何必用强的?想不到小侍卫竟好这口。”
尧垣忍无可忍,直接一捧水浇在他的脸上:“滚!”
肖晏修又把人按在浴池里好一顿调戏,终于把尧垣收拾的服服帖帖,这才抱着人进了卧房。
搂着尧垣的腰肢,肖晏修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想不到江乾北每日竟然睡的这么享受,看来明日就该找他商量商量,把你给抢过来了。”
腰间的大手温度炙热,尧垣没敢反抗,生怕肖晏修来真的,但心中却不禁疑惑。
难道小殿下每天晚上也会被主子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