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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林里训练结束的尧垣看见从府内跑出来的时然,整个人瞳孔都缩了一下。
“小...小殿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时然,似乎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一直沉睡的小殿下竟然会醒过来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
时然眸子一亮:“圆圆叔叔,快带我去找小哥哥!”
尧垣忽然有些为难,现在主子情绪不稳,他担心小殿下会受伤。
“这...”
时然语气有些严肃:“小哥哥找不到然然会着急的!快带我去!”
何止着急?时然不在的这两年,主子为了能找到他,开疆扩土,甚至扬言要把全世界都翻个底朝天。
主子已经疯了。
如果小殿下回去能救主子,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小殿下,得罪了。”尧垣点点头,扶着时然的肩膀,直接飞了起来,朝着皇宫飞去。
............
江乾北坐在龙椅上,他看着下面跪着的大臣们,眸中冰冷。
“陛下,您若是再不扩充后宫,我们时国无后啊!”宰相跪在地上,语气万分担忧。
自时然死后,江乾北即位,将国号改为时,并在皇宫南侧建了一座金屋,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江乾北略略勾起最混,狭长的丹凤眼中已是杀意骤起。
他慵懒开口,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既然爱卿这么为国家着想,那不如朕的这个皇位,给你来坐,你看如何?”
宰相瞬间便将头死死磕在地上,整个人冷汗涔涔:“臣不敢,陛下恕罪!”
“拖出去砍了吧,质疑朕的人,留着何用?”落下话音,大臣便被侍卫无情地拖了出去,只留下一路凄惨的求饶声回荡在大殿中。
“可还有异议?”江乾北手撑着头,手指在扶手上轻轻点着。
下面鸦雀无声,再无一人敢有意见。
“既如此,便退朝吧。”似是厌倦到了极致,江乾北眸中布满了红血丝,心脏的疼痛令他暴躁又喜怒无常。
时然被扔下悬崖的那一幕再度浮现眼前,江乾北抽出荣霄,疯了一样胡乱挥砍。
这么多年,他一直被笼罩在时然已死的阴影中,每每到了午夜,他都会想起小家伙的容颜,最后被惊醒。
运起内力,江乾北强行压住心中的躁动,却在下一秒,瞬间睁开眼睛。
江乾北的瞳仁剧烈颤抖,整个人都带着不敢置信,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
耳边是追魂铃独有的声响,一声一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江乾北再也忍不住,抬步朝着声源飞了出去。
时然落在皇宫内时,他看着面前金色的高塔,忍不住发出惊叹。
“好漂亮啊!”
尧垣没有回话,主子虽说任何人不得踏入,可他心中清楚,这座金塔,便是为小殿下所建。
“小殿下在这稍等片刻,主子还在上朝,我去通报一声。”
说着,尧垣运着轻功跳出墙外。
然而尧垣刚走,江乾北便落在院内。
他看着自己不远处的少年,长发已经到了脚踝,那双精致又漂亮的脸上带着软软的笑意,几乎是一瞬间,江乾北就可以确认,是他的乖崽回来了。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时然回过身子,却撞入一个怀抱中。
他看不见来人的脸,只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香气。
刹那间,时然眼眶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他死死地揪住江乾北的衣服,声音带着哭腔。
“小哥哥...”
江乾北双眼赤红,他将时然禁锢在怀里,闻着小家伙身上的奶香,笑容忽然病态起来。
他缓缓松开时然,大手抚着他的脸蛋,轻轻摩挲着。
“乖崽可知,你离开朕已经两年了?”
时然陷入昏睡,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听见江乾北说两年,他心中难受极了。
这两年,小哥哥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两年,朕恨不能将所攻陷的每一寸疆土都掀翻开来,看看你究竟藏到了哪里。”
江乾北咧着嘴唇,眼神中带着迷恋和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他点了时然的睡穴,将昏睡过去的小家伙揽入怀中,大步踏进金屋内。
大红色的幔帐暧.昧又淫.靡,江乾北拖着时然的脚踝,将锁链包着软布扣在他的脚上。
“放心吧乖崽,朕不会让你再有一丝一毫的机会离开。”
这座金屋,便是囚困时然最好的地方,从今往后,无论是娇软的身姿还是惹人怜爱的眼神,都只有他一人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