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萌姗没发现黄先生的惊愕,她站在已经关上的后车窗前,目光含泪地看着那黑色的车窗玻璃,虽然看不见里头的影像,但她知道此时邢勀风应该看见她了。
叩叩。
“勀风,是你吗?我没看错对不对?真的是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她低头敲着车窗,神情激动。
坐在车内的邢勀风没料到会在这情况下遇到魏萌姗,隔着黑色玻璃他清楚的看见她美丽的脸庞,她连哭泣的样子都很美。
“勀风,让我见见你好吗?”他没有回应,魏萌姗却一点也不死心,就站在马路中间敲着车窗,她的行为引人侧目。“勀风,是你对不对?”
“魏小姐,车上不是邢先生,你认错人了。”司机赶快走过来,就怕突然被骚扰的大少爷会发脾气。
以前大少爷的个性已经够严谨的了,经过那场垂大意外后,脾气更是古怪,司机真怕大少爷动怒,到时候他连工作都不保了。
“不,找不可能看走眼,车上的人是勀风没错,我看得很清楚。”她执意见他一面,这辈子从没这么坚持过。
她的个性向来柔顺听话,但这一次她不那么好妥协,她真的看见邢勀风了,她非得要见他一而不可。
面对魏萌姗的坚持和那楚楚可怜的眼泪,司机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司机跟魏萌姗僵持不下的时候,车门打开了,邢勀风拎着公文包,一脸严肃的从车上下来。
魏萌姗震惊的望着他。
“我拼计程车回去,这里由你处理。”他跟司机交代一声后,冷淡的眼神终于落在泪眼婆要的魏萌姗身上。“把眼泪擦掉,有话等一下再说。”
说完,他往路边快步走去,魏萌姗愣了一下后,赶紧跟上。
来到路边,他己经招来一辆计程车,迁自坐上后座,她急忙跟着坐进去。
两人一起搭车离开,回到他的公寓。
魏萌姗在震惊状态下,来到摆设熟悉的客厅里,坐在柔软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她看着他脱下西装,扯松倾带,挽起白色衬衫的袖子,露出被火纹身留下淡淡疤痕的手臂,她的心揪痛着。
他潇洒阔步地走到酒柜前,拿出两个玻璃杯,倒了两杯酒。
“想喝就喝,不喝就放着。”他将两杯酒放在黑色玻璃桌上,帅气的在她对面坐下,把其中一杯推到她的面前。
她一向不沾酒,刚刚还拒绝了巩雯琦小酌一杯的邀请,但现在她却想喝一杯,因为他意外出现的刺激实在太大,令她惊喜莫名,到现在还无法从激动的情绪中恢复。
也许喝一杯可以让她冷静下来。
在邢勀风高深莫渊的犀利审视下,她拿起杯子,豪爽的一口把烈酒给喝光。
“咳咳咳”喉咙一阵烧灼呛辣,让她猛咳起来,咳得脸蛋、耳朵和雪白的颈子都红了。
“没办法喝就别碰,何必逞强。”他皱起眉头,看她咳得很不舒服,自己的心口竞然拧了起来,不太舒坦。
“我咳咳咳,找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又是一阵千咳。
她看起来很不舒服,咳嗽一直持续着,邢勀风再也看不下去,起身走进厨房,拿了一杯开水过来。
“把水喝掉,慢慢喝。”把水递给她,他坐在她身边,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
她呆呆的拿着水杯盯着他,清楚的感受到他沮柔的拍抚力道,直到这一刻有了碰触,她才敢相信这一切不是作梦!她是真的遇见邢勀风了!
“快喝。”他皱着眉头。
她开心激动的边掉着眼泪,边喝着温开水,把咸咸的眼泪都喝进去了。
终于,哦咙不再那么烧灼呛辣,她放下杯子,见他从身边起身要走开时,她突然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
“我好想见你!可是我一直见不到你、找不到你,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你的消息,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在他怀里哭泣。
她的能力是那样的薄弱,当年他受重伤,她却一点办法部没有,连想见他一面都阻碍重重,最后连自己的婚约都保不住,被通着解除婚事。
心灰意冷之下,她只好同意家人的安排,宁可离开台湾在日本孤单的生活,让混乱的心情获得沈淀。
如今,她带着冷静的心情回来台湾重新过生活,却意外与他相遇,她平静的心溯瞬间被巨浪顺租,再也无法获得平静了。
“你找过找?”心头强烈一震,邢勀风低头看着紧紧挨在他怀里的女人。“既然担心我,为何解除婚约?在我看来,你很急着想摆脱一个被火毁容的男人,让人觉得你很无情。”
她的举动清楚说明她不曾忘记过他,她伤心的为他掉着眼泪,让他心情很复杂。
“我很抱歉,当时我无力作任何的决定。”她为自己的无能为力道歉,更为自己给他带来的灾害感到欣疚。
当年邢家人指责她是扫把星,才刚订婚就给他带来灾难或许是气话,但她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灾难带给了他?毕竞在订婚隔天他就出了意外,说什么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所以解除婚约不是出于你自愿?”他愿意相信她的话,因为他了解她,她很善良诚实,不是个会要心机的女人。
“如果我可以做决定,我会陪伴在你身边照顾你,直到你恢复健康为止。”她抬起泪眼迷蒙的眼望着他,颤抖的冰冷指尖摸着他搜削的脸烦,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还是可以看见细微的疤痕。
这应该是经历无数次精密植皮手术才拥有的成果,她心痛的想象着当初他究竞伤得有多重?
他眼神一沈,眸光锐利的审视着她。
她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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