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麓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眸子里是他人从未见过的狂热。
下周末……下周末的话。
他忍不住又弯下眼睛笑了笑,被月光抚摸的侧脸精致的如同最严苛的工匠比着尺子分厘必较的产物。
然而因着这过分精致,便显得这黑暗中的另一半侧脸带着些诡谲。
仍是保持着唇角勾起的笑脸,他把伸向睡裤的手拿了出来。
想着脑海里那张肖想多年的脸——该死,自己越来越要控制不住了。他看了一眼时间,像每晚一样从床上坐起。
可爱的养父已经了陷入深度睡眠。
门被轻轻的推开。
金丝眼镜被取下,裹着被子酣睡的蒋泽端面容白皙俊秀,看上去竟和自己的养子岁数相差不大。
蒋麓俯身在床前,垂眸凝视着男人红润而柔软的嘴唇,喉结滚动。
“爸爸……”
确认了一下桌上被喝的干净的营养液,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脱下鞋爬上了床。
“你终于想起我的生日了?”蒋麓伸出双臂,将沉睡的蒋泽端牢牢桎梏在自己怀里,低下头在他耳边唇语,“爸爸,我好高兴。”
男人呼吸均匀,对儿子的行为全然不知。
又默默凝视了一会,蒋麓再也忍不住似得,低下头吻住了父亲的唇。
他撬开蒋泽端的贝齿,一只手掐住男人的下颚,唇舌相缠,密不可分。而蒋麓的手,也顺着男人赤裸的脊背向下滑了去,不断的抚摸着男人冰凉又丝滑细腻的肌肤。
这个一方在睡梦中进行的吻愈加激烈。在药物的作用下,蒋泽端对这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可生理的反应和本能却在。
两人的呼吸彼此交错,渐渐传来蒋泽端承受不住的呻吟。蒋麓稍稍停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养父面色潮红,长睫微闪,竟觉得自己一向冰冷的胸口此时烧的滚烫。
他一边继续舔弄着蒋泽端的唇,一边伸出手,把男人身下最后一件衣物褪净。然后像之前无数个深夜他曾做过的那样,蒋麓握住了蒋泽端的手,引导着他抚慰着两人并贴在一起的昂扬。
睡梦中的可怜男人完全不知自己在被怎样对待,只能顺着情欲的本能全然顺从,发出小声甜腻的呻吟。
这和蒋泽端平日里的模样反差太大。也是因为这样,每每让蒋麓沉沦,疯狂。
“爸爸……”他在蒋泽端的胸口落下轻吻,不住的喘息着。
那边的蒋泽端是早泄了身,被汗水打湿了黑发,可怜兮兮的样子。
满意的笑了笑,蒋麓终于从他身上下来了,一边帮父亲清理,一边心情愉快的哼着歌。
谁又能想到,在所有人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蒋泽端,早被自己的儿子亵玩了一年呢?
娴熟而不留痕迹的整理好,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
“什么性冷淡,禁欲终身,”好整以暇的直起身,蒋麓漫不经心的嗤笑一声,“……真期待你以后每天缠着我要个不停的样子。”
杯子被拿起,蒋麓神色淡淡的用嘴唇碰了下父亲触过的地方,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