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航喝咖啡的姿势优雅的很,步空心里是不屑的冷笑。
“步空先生想多了,刚才说了,有来有往而已,你缺钱,我缺人不行吗?”
步空抬起头,目光如炬,即使心里再不屑:你是缺心眼吧!但脸上仍然是一副笑:“不错,不为了钱,没人肯出来……卖。”
陈鸣航皱皱眉,这种谈话方式他不喜欢,但是步空似乎一直这种说话风格。
“时间是三年的,加上我不在的这一年,”陈鸣航递过一张名片,“有事打电话,你的号码我知道了。还有一点……”
步空接过名片,像那天装房卡一样塞进口袋:“什么?”
“虽然这是你一直不屑的包养合约,但是,麻烦步空先生自觉遵守一下,我希望这一年你可以安安稳稳拍戏,而不是各种桃色新闻。”
步空翻到合约最后一页,扫了一眼所谓的什么忠诚条约,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这种要求我就不向陈先生提了,被包养的一向没有发言权不是吗?借支笔用用,早签早生效,我也好早挣钱,我什么家底陈先生肯定一早就了解了。”
不过合约倒是没有当场签,两人算是“愉快”的结束了一场戏剧般的谈话之后,步空起身要离开,但是刚刚站起来便差点一头栽倒到地上。
他发烧还没好,刚刚这一场硬撑的谈话一结束便露馅了。
步空庆幸自己现在一点都不火,要不然哪能啥事没有的在医院输液,还能是谁送他来医院的,当时只有他和陈鸣航。
肯迪来接步空。
“不用看了,人早走了,人家时间金贵。哦,对了,带签字笔没有,签了字我就是有后台的人了,什么“扑街王子”,“抗债达人”之类的称号别人只敢背地里叫了,”步空把那几张纸塞给肯迪,“你看看这个,于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说他是不是有钱烧的,我要才华没才华,要脸没脸……”
总不能真的是为了睡我吧。
【8】
步空回家第一件事就要在合约上签上自己的大名,但落笔之前又翻看了一遍合约,最后还是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陈鸣航要么有病烧的,要么就是有钱烧的。
步空吃了点东西,把医生开的药往嘴里一塞又倒头大睡,马上入睡的时候想起黑球儿,又爬起来给黑球儿开了个罐头:“儿子,对不起啊,爸爸这两天有点可怜,就你最乖最听话。”
黑球儿嗓子里呼噜两声,在步空手底下转圈圈。
“步宏,你又跑到树上去,给我滚下来!”
“爸爸,爸爸,”步宏使劲儿抓着树干,“我下不去了,你帮帮我……”
“自己怎么上去的怎么下来!”走出院门,哐的一声摔上大门。
步宏忍住眼泪,一点点从树上划下来……
看着手掌的血痕……
步宏不知道该讨厌自己的手机铃声,还是该感谢他在流泪之前把他从梦中吵醒。
步空赶紧眼睛酸涩,揉揉眼没看来电是谁就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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