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陈二先生现在不需要吧?”步空扬扬下巴指指陈鸣航下`身,“看着没啥动静啊!那就先喂猫吧,其实我儿子特别听话,不抓人的。”
“你说话一直……”陈鸣航思索了一下,还是找不到好的形容词,“一直这么……”
步空从袋子里拿出一袋猫粮,席地而坐,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怎样啊?贱啊,陈二先生这样的文明人不怎么用这个这个字吧,哈哈哈。”
陈鸣航不赞同的皱皱眉,走过去蹲到步空旁边:“你经常用这个字吗?”
“没有,坑爹货,也就是我那坑爹经纪人,他说过我一次,”在我年少轻狂,不知好歹的时候,“我说话贱,得罪人了。不如我教你换个字说吧?”
“什么?”陈鸣航接过步空给他的猫粮。
“欠,”步空起身去抱黑球儿,“黑球儿,儿子,过来认识一下给咱吃喝的大金主,不准抓人啊。”
【23】
事实证明,黑球儿是个识事务的好猫。
步空除了偶尔让艾娆照看黑球儿以外,没怎么让黑球儿见外人,没想到黑球儿这傻儿子被陈鸣航几颗猫粮哄得乖乖的,虽然不怎么让陈鸣航抱,但是却不怎么抵抗陈鸣航的抚摸。
“儿子啊,别和你爸我似的有奶便是娘行不行,有骨气点好吧!”步空把黑球儿从陈鸣航手底下拖出来,捏了捏耳朵,“吃完接着睡觉去,你爸我有正事儿呢!”
黑球儿原地转了个圈儿,尾巴扫过陈鸣航的手心,用鼻子蹭蹭步空,没去阳台,矫健地蹦到沙发上,喵呜了一声表示它在那休息。
“猫比你听话。”陈鸣航直起身,低头看着还坐在地板上的步空。
步空抬头仰视陈鸣航:“陈二先生说这话我就不开心了,我怎么不听话了,没有哪次不让你上床吧?做几次还不是你说了算。”
陈鸣航盯着步空看了好久,步空脖子都酸了,步空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陈鸣航再次开口:“你和我说话,就只有上床一个话题吗?”
步空听了笑出声来,从地上站起来:“陈二先生啊,咱俩之间除了上床,其他还有什么呢?”
“步空,”这是陈鸣航第一次正式喊步空的名字,他盯着步空的眼睛送给他几个字,“你活的太累了。”
陈鸣航实在想不出来和步空再聊什么,他们的身份,年龄,处事方式,太不一样了,步空脸上的笑太让人讨厌,他说完那几个转身往外走。
“陈二先生!”步空叫住陈鸣航,“你想多了,除了缺钱,我过得潇洒自在。”
陈鸣航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一言不发。
“您要走啊,送您回去吧,本来打算留您过夜呢,让你试试我家床舒不舒服,”步空站在原地,他觉得脚步沉重,一只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除了黑球儿,没有其他人碰过我的床了,你不来满足一下征服感?”
“如果你想,就求我。”
陈鸣航听到征服感这个词,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就算自己都觉得吃惊,也仍然没有回头,反而站的更直,只是眼睛的余光偷偷看着沙发上的黑球儿睁开眼睛盯着他。
“不求的话有什么后果?”步空盯着陈鸣航越发挺直的后背,像一种“我是金主我骄傲”的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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