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不是也这么痛?应该会更疼……
嘴角挽出一个嘲讽笑……
呵,就这样,痛死了也好!
“怎么了?翼儿,快,快传大夫来!”陈母对着房外的奴婢大声喊着。
“咳、咳、咳、咳……”最后一声响咳。一汪血,喷薄而出,一半沾在了陈母的衣服上,一半落在了地面,染开了一朵朵艳红的红莲。刺目夺眼!
“翼儿,翼儿,翼儿……你怎么了?大夫,大夫来了没?快点!翼儿,你快躺床上去!”小心翼翼的扶着陈翼翔朝着床榻走去。
“夫人,大夫来了”奴婢与匆匆赶来的大夫走到了床边。
“大夫,你快看看,我家翼儿怎么了?他刚刚吐血了!”陈母焦急的在大夫周身走来走去,双手来回绞搓着。翼儿,你可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娘亲就只有你一个儿子,陈家就你一根苗种……
泪如雨下。说不清的是悔恨还是自责或是其他……
“小翼怎么了?这时怎么回事!”陈父严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哒哒哒的激烈脚步声朝着房门赶来。
“我,我……我也不知道!大夫正看着呐!”陈母抹着泪,身体轻颤着。陈父将她紧抱在怀中。轻拍着肩膀安慰着。眼睛紧紧的看着大夫的动作,见他停下手。忙问“大夫,我家小翼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好端端的吐血?”
“郁积!陈公子又很严重的心里郁积!刚刚应该是触到了他的郁积,而导致顷刻爆发!这病呐。解铃还须系铃人!得找到那个让陈公子心生郁积的人,才能有好的可能,否则……”大夫叹息的摇了摇头“着心病呐,最是凶猛了。药物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有句话常说,是药三分毒。吃太多了药物反而会适得其反,徒增新病……”
“啊……”陈母脸色瞬间苍白。倒在了陈父的怀里,喘着粗气。显然,打击不小……
陈父的脸看不出表情。沉沉的,沉沉的……
“父亲,娘亲,我没事。别担心!”陈翼翔躺在床上,虚脱的轻声说着。
这时惩罚吗?他负他的情……也好,这也不为是一个解脱的办法。只是,只是,炎烬,你在哪?过的好吗?可幸福?要开心!
还有一句。怎么也无法说出口的……想念。
哽在心尖,张口,便是艳红的血泽!
……
当屋子里安静下来的时候。陈翼翔才睁开自己的双眼,揉了揉额角,吵死了。婉柔在他床边哭哭啼啼应有一个时辰了。如果,不是他露出疲倦的姿态,还不得安宁了。感觉头脑里的胀痛好了一点。才下了床,朝着圆桌走去,坐到了凳子上,准备提壶给自己倒杯茶。
一个声音突然在窗台外响起。
“陈公子,近来可好?”
陈翼翔放下提壶的手,转过身,对上了平宣王如今的皇帝冷冽的双眼。不卑不亢的站起身,朝着他行了个礼“臣,陈翼翔拜见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