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似乎是把自己给…………卖了?萧祺低声的笑了起来,似乎以後的日子不会是孤寂难耐了吧。
但是,卖给了那个──人呢?萧祺腾的一下从床上做了起来,抬头正好看见手里拿著毛巾擦著身上水珠的赫云飞。
“醒了?”赫云飞好笑的看著面带红晕的萧祺。
“嗯,刚醒。”萧祺搓了搓鼻子,今天的赫云飞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赫云飞将毛巾扔在一边:“作为奴隶,你似乎比主人起来的还晚。”
萧祺一呆,从认识赫云飞那天起到现在,他好像从未看过如此洒脱的赫云飞,笑容里没有了往日带著讥讽的阴霾,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赫云飞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栖身坐在床上将还愣在哪里的萧祺拽了过来:“主人在问话,怎麽不吱声?”
肌理分明的皮肤贴在身上,带著冲凉时候的清爽,萧祺乖乖的趴在赫云飞的身上:“感觉……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不一样?哪里?”赫云飞笑著问道。
萧祺抬起头眨著明亮的眼睛:“以前你笑的时候眼睛里并没有笑意,就像是…………嗯,有些假,而现在却是…………”
还没等萧祺说完,赫云飞就将他的话打断,就连本来摩擦著萧祺脸庞的手也渐渐收紧,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两腮:“没有教养的奴隶,是谁允许你这麽称呼主人的?”
看著萧祺的惊恐和不可置信,赫云飞的心里就像是被人看透了一般,隐藏起眼中的一闪而过的震惊,他松开自己的手,将萧祺扔在地上。
“唔──”突然被摔在地上,萧祺疼得将身子蜷缩在一起,他不明白为什麽前一刻还温和的赫云飞为什麽突然变得如此可怕,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
赫云飞冷眼看著萧祺:“还不赶紧去将自己清洗干净?然後去调教室等我!”
萧祺委屈的咬著下唇,不敢有一丝辩解的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朝著浴室走去。
直到萧祺消失在门後赫云飞才重重的躺在床上。
已经变得冰凉的手掌抚上疲惫的眼睛,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天台,那个电闪雷鸣的下午,还有…………那双怎麽也抓不住的手。
从那以後,自己就再也不相信什麽所谓的爱情了吧。一个人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出院以後就退了学,从那时起,戴上了这张虚伪的面具。
老大说,把眼中的冰霜划开吧。
盗骊说过,他讨厌自己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他的兄弟,他只有兄弟了。
而那个孩子居然看出了自己,还说自己变了,他知道萧祺那句没有说完就被自己打断的话要表达什麽意思。而自己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变化?
就在昨晚,他搂著已经睡著了的萧祺,在那一刻,他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曾经没有任何顾虑的爱和那些疯狂的岁月,而如今却早已经物是人非。
一个赌局,毁了两个人。
一个变成了活死人,另一个应该死却依旧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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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跪在地上的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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