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翦轻轻眨了眨,在紫鸩睁开紫云眸子的时候,映入他眸子之中的便是他亲亲父皇放大的俊逸脸庞
微微一愣,白皙的脸儿不自觉的浮现起两朵薄红。
“小家伙醒了。”濮阳凛月看着身下笑脸红彤彤,嘴角轻轻勾起一丝轻笑,严重带着浓浓的宠溺与爱恋。
“父皇……发生什么事了……”
轻轻的皱了皱眉,紫鸩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有点怪怪的感觉,全身**的,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似的。
“都一天一夜了,药似乎并未彻底消除。”濮阳凛月低头亲亲紫鸩的红唇。
“呃……”紫云眸子轻轻眯起,紫鸩轻呼了一声,很显然脑子依旧未曾转过来。
紫鸩细微的回应让濮阳凛月金色的眸子微微的一沉,下一刻,俊脸埋入紫鸩的颈窝肩。
“父……皇……”轻唤的声音带着沙哑,却媚惑人心。
靠在紫鸩的肩上,听着怀里人儿沙哑的轻唤,濮阳凛月用了很大的理智才控制自己不要在此将宝贝儿子扑到。
虽然要离未清,但是要了身下的人儿的话,想必鸩儿绝对会体力透支。
果然,尝试过一次之后,**就会变得永无止尽了。
深深的记下呼吸之后,濮阳凛月抬起脸来,伸手摸摸紫鸩的发丝。
“父皇没事儿,先起来洗澡吧。”翻身坐起,濮阳凛月伸手拉起紫鸩。
“嗯。”含糊的应了一声,某个依旧处于懵懵懂懂状态的小东西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而当紫鸩随着濮阳凛月牵拉的动作坐起之时,下身那让他羞涩的地方倏然传来一阵刺痛,然后他便感觉到某些东西缓缓的从那里流出,顿时笑脸一青……
“啊——”
一声惊叫从某个人儿的小嘴发出,震得屋外鸟儿纷纷从枝头掉下来。
被濮阳凛月抱在怀里的小人儿满脸红彤彤的,人有他亲亲父皇喂着一口一口清淡的肉粥。
“所以……所以父皇就是鸩儿的咯……”抬头,紫云眸子水汪汪的看着濮阳凛月,眼中有着满满的期待。
“嗯,父皇是鸩儿的了,鸩儿也同样是父皇的了。”盛起一勺子肉粥吹凉,然后喂给怀里的人儿。
濮阳凛月为怀里纯净得像张白纸的人儿解释了两人之间发生的问题。
“父皇的话就是说,像昨天的事情是夫妻还有恋人一样才能做的,那么以前父皇没有和鸩儿做,那……”脑袋终于正常运转的某个人儿瞬间就为他父皇丢出一个很是头痛的问题。
看着日子横眉怒目,一脸严肃的模样,濮阳凛月顿时馒头黑线。
“你这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