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萦姐姐说的是!”乔敏娇一笑,小心地将珠钗插到头上,还问流萦正不正。
流萦看得那珠钗直碍眼,随意一哼转身就走。
乔敏娇见人走了,这才收起脸上的一派天真。她摸了摸头上的珠钗,跟在其后。
见人走远,虞清溪身旁的男子拍了拍虞清溪的肩膀:“你在这处干嘛来着?”
虞清溪看着他的脸想了一圈,好似没在女宾处见过他,觉得有必要避嫌,便抬脚从假山背后走出去:“若我说是看风景,你信吗?”
“呵呵。”那男子一笑,见他走出去,面色复杂道,“其实,我也算女宾的……”
“哦?”虞清溪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宾我也得避,因为我不是双儿。”
那男子一讶:“难道,你是那任府的男妻?”在这女宾里,他知道有一个与他一样特殊的,唯一一个不是双儿的男妻。
虞清溪点头。
“所以,印书一事是你提出的?”那男子道。
“你是谁?”虞清溪狐疑地看他,这事可不是谁都知道的,“你也是……”说到一半,他警觉地止住。
那男子见这人一脸警惕,便道:“我是谁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识毕升?”
“哈?”虞清溪看他。
“不认识吗?”那男子看他。
虞清溪静静地看着他,既没有开口承认,又没有否认。
那男子道:“我之前与齐庄有些渊源,所以有一些事会知道。”
“哦。”虞清溪道。
那男子见他脸色平淡,既没有追问毕升是谁,也没放松对他的警惕,便不再追问。他道:“你过得好吗?家里有没有妾室?”
“没有。”虞清溪道,“您自便,我先行一步。”
那男子看着他自顾自地离开,直摇头。
虞清溪没走几步,便有一群人提着灯笼走来。为首的拉着方才那男子的手,朝男宾那处走去。虞清溪一回头,便看到中间一人着金黄色龙袍,而站在他身边的那人,衣裳却不醒目,可在灯盏的照映下显出隐隐的凤纹。那人竟是皇后?他想起有关若弥男皇后的传言,一笑。
喜宴结束以后,任桑榆如方才一般过来接虞清溪。任范氏捏着帕子笑:“就算你不过来,母亲和嫂嫂们都会替你将清溪全须全尾地带出来。”
任桑榆看了一眼母亲身后也是捂嘴笑的嫂嫂们,又看了一眼清溪,道:“母亲啊,是父亲命我过来接您的!”
任范氏脸上稍稍一红:“走罢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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