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去,有不明白的问我。”吕闯整理了一下袖子,“每个人都要努力学习,把白秩比下去。”
“好。”
大雨中,不仅有白秩,也有吕闯等人。
他们却不知在学堂不远处的小楼中有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将此地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黄教谕,今天发生的事,你怎么看?”
说话间,老者落下一枚黑子。
他身上的袍子颜色极其亮眼,乃是极正的大红色,上面用金丝勾勒着层层花纹,使得老者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
伴随着黄毅落下一枚白子,他缓缓开口道:“禀礼官大人,我认为白秩乃学宫难遇的天才,不可不重点培养。这不仅仅是在他的修炼天赋上,更是在他的心态上。我相信即使是我重回他那个岁数,也很难赤身走在风雨中还能保持这般从容。”
“嗯。”礼官笑了笑,随后再度落下一子,“那吕闯呢?”
“吕闯虽改了错误,但我认为他这份对于学习的热情未必能坚持很长时间,毕竟他家中颇有势力,很多事,他开口就可以办,不需要去努力。”
黄毅贴着礼官黑子的空又落下一子,略加思索后说道。
“不,我反倒认为吕闯不错,是个可造之材。”礼官手捻棋子,点在黄毅刚刚落下的白子旁。
“你想想,若是你在这个岁数并且还拥有这种地位,能够主动认错并及时给出解决方案的可能性是多少?”礼官抚须笑道。
“我输了。”
黄毅看了看棋局,随即起身拱手一礼,一语双关。
“坐,什么输不输的...”礼官哈哈大笑,“以后课上要多考问吕闯,我相信他的反应不会让你失望。”
“年轻人犯错不可怕,好高骛远也不可怕,但是既能知错就改又能明白君子和而不同的少年郎很可贵。”礼官摩挲着棋子,“老夫有种预感,他会和白秩成为宿命般的对手,或者是朋友也说不定。”
“的确。”黄毅点了点头,“我会对其进行考校的,唉,也不知游大人是否寻到了颜...”
“慎言。”
刹那间,对面的礼官顿时神情严肃起来,立刻出言打断了他的话。
“这些事,不是你能过问的。”
......
紫竹林,靠近虎门关出口。
“哎,你说的那小子,不会死在里头了吧?”伏波一连等了两天,不由得有些恼了,咀嚼着叼在嘴里的野草,他抬了抬眉,“你看看,他还活着没?”
夜白衣只好低头再看一眼。
这两天他可是没少受折磨,伏波每隔几个时辰就会问上一句,先前那点温柔形象随着两人的接触变得点滴无存。
这老头可忒磨人了。
“回前辈,殿下还活着,而且离出口不足十里,估摸着今日就能出来。”
夜白衣看到光点离自己越来越近,简直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祖宗啊,我的活祖宗,您可算要出来了!
他这几天被伏波可是折磨的欲仙欲死。
“嘁,老夫就问问,你什么态度。”伏波撇了撇嘴,“须知我辈武夫...”
“前辈...饿了没,要不要我去打个野鸡烤着吃?”夜白衣现在听到我辈武夫四个大字简直是腿肚子直抽筋。
伏波突然眼神一厉,吐掉嘴里草茎,微微抚掌,眼中战意节节攀升。
“小子,你也不用逃去打野鸡了,有人来了,而且来了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