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猛,王诩就给他用什么。
一通猛灌,呛得夜白衣直翻白眼。
王诩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夜白衣腕间经脉,释放出一股浩然气缓缓进入他的身体检查伤势。
“你可别死,我请你去揽月楼吃酒。”
王诩注视着夜白衣翻动的白眼,只当他是快不行了。
但随着浩然气在经脉运行一圈,王诩发现这货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无非就是破了点皮,擦伤了一小下。
看着夜白衣还翻着白眼,王诩不禁没好气地说道:“夜大宗主,还翻白眼呢?你屁事没有,搁这里欺骗我的感情和灵药。”
夜白衣则是一脸痛苦地将满满一嘴的灵药艰难吞服,他一边理着胸脯顺气,一边朝王诩竖大拇指。
“您了不起,您清高,您这灵药劲儿大,不光够给人用,这么大一坨,给灵兽用都绰绰有余。”
“要不是我嗓子眼粗,这么喂早噎死了。”
“有灵药吃还嫌这嫌那,娇气。”王诩咂了咂嘴。
“行了,不管怎么说,回去上揽月楼吃酒。”夜白衣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灰尘,抿嘴一笑,“殿下没事就好,咱们这就是胜利会师了。”
王诩哈哈大笑,将逍遥境的气息外露出一丝来。
“逍遥境!”
夜白衣瞪圆了眼睛,“哎呦呦,殿下,您这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啊!这么年轻的尊者,举世罕见!”
“好了好了,你夜白衣怎么也搞这一套。”王诩眸中满是笑意,看到夜白衣无事他也心情大好。
“不知殿下取本命字没?”
“还没。”王诩摇了摇头,“没想好。”
随后他出言问道:“接下来怎么走?”
“从我得到的消息来看,从此地到虎门关魏帝一路设卡,恐怕是不好走。”夜白衣收起笑容,摊开地图,面容严肃,他将手指移开虎门关,指向一旁。
“不如另寻他处归国。”
“不,咱们偏要这么走。”王诩指了指虎门关,“且不说这一路设卡能否抓住咱们两个,就是我安排大燕守军也是屯兵在定军山,随时全军压上虎门关。”
“而且若从别处走,传出去倒像是咱们怕了他长孙雄图一般,帝位名不正则言不顺,这点位分之争,还是要顾及到的。”
“可是这一路怕是不好走。”
夜白衣自然也知道王诩执意走这条路的原因,可他还是抿了抿嘴,想要劝说王诩改变路线。
无疑,这条路风险大,收益也大。
“无妨。”王诩笑着扬了扬腰间令牌。
阳光的照射下,令牌中一片风雨飘摇之景,正是风雨令。
“我自进入紫竹林后便已经发了召集令,很快会有人来到此地与你我对接,届时借助潜藏在当地的风雨楼力量,会更方便些。”
“殿下思虑周全。”夜白衣抱了抱拳。
“只要我回了大燕,就可以再无顾忌,全力给魏国施压,届时这场夺位之变也会落下帷幕。”王诩笑了笑,“说说你近来的经历。”
夜白衣讲了伏波的事,重点说了他那句:“我辈武夫只一拳,但这一拳,定叫他人觉得苍天在上!”
“倒是个妙人。”听到这话后,王诩感慨道,“这话很提气,我也欢迎他来我府上坐坐。”
“府上?”夜白衣面露疑惑之色。
“当然,我已成年,自然得开府建衙,不像大哥,可以作为继承人留在宫中。”王诩解释道,“这次回去就要选址开府了。”
“届时一定登门造访。”夜白衣拢着衣袖,“如此乔迁之喜,我天心宗定要略表心意。”
“你我客气什么?”王诩眨了眨眼睛,“不过说到乔迁,也不知道目前窃居皇位的那位坐的安心否?”
......
长孙雄图此时如坐针毡。
数位手握实权的将领就站在阶下。
“陛下,恕老臣鲁莽不知礼数,不过还请您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说法。”为首者一身红袍,上绣麒麟,居然是一品武官。
红袍遮不住他如猛虎一般的体魄,此时此刻,这位老臣目光炯炯,抬眸直视高坐在龙椅上的长孙雄图。
见老武官开口,那些在他身后的披甲将领更是齐齐上前一步,高声呼喊。
“臣请陛下,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