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知道?”老人怀疑的看着他。
大波浪却明显不想跟他们玩这个心理战,直接了当的说明了规则:“等会发完牌,你要把你手中牌里的对子丢出来,剩下单只。然后开始抽右边或左边的牌,再把你手上的牌给别人抽。最后鬼牌在谁那,谁就输了。”
她撩了撩头发:“懂了吗?”
“懂了。”白言点点头。他在荒原中已经把鸭舌帽给摘了下来,此时头顶的灯光穿过睫毛的缝隙洒在他眼睛里,零碎的光将大波浪晃的失了神。
她愣了愣,换了个坐姿,对着白言媚笑:“小弟弟是新人吗?没玩过几局游戏吧?”她说话时侧着头,展示出自己最好看的一个角度。
白言还没什么反应,石正就先看不过去了,敲了敲桌子:“还玩不玩游戏了?别整那没用的!”警告似的瞥了大波浪一眼。
大波浪见好就收,朝白言眨了下眼就不再说话了。
老人说话了:“那开始洗牌吧。”
谁洗,又是个问题。
“不然,就你洗牌吧。”他看着白言。
“他是新人,而且不了解规则,这么做也比较公平。”
“等等,我们是一局定胜负吗?”石正问。
“不知道,游戏没说。”老人皱着眉,“可能得我们玩了一局之后才会公布。”
“那开始吧?磨叽什么。”大波浪将桌子中央的牌推给了白言。
“……”
白言将牌面最上方翻过来的那张鬼牌又翻了回去,然后开始洗牌。
“手法看着挺熟练的啊。”老人看着他问。
白言头也没抬:“以前喜欢玩小猫钓鱼。”
“……”
发牌的时候,石正问:“等会抽哪边的牌?”边将牌拿起来整理。
“抽右边的吧。”老人想了想。
刚说完这句话,白言突然轻声“啊”了一下。
众人几乎都是一激灵。
特别是红队两人,对视一眼:
知道鬼牌在哪了!
石正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照顺序,他要抽白言的牌。
四人将手中的对子都丢了出去。
头顶明亮的灯光将他们四个人笼罩在光明内,而椅子的背后,就是如同深渊般的黑暗,与他们背靠着背。
桌子是斑驳的红木漆桌。许是年代久远,各处都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不知是红漆,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游戏开始。
发牌人先抽,他抽出了老人的右边第二张牌,然后丢出了对子。
石正抽白言的,他随手就抽出了一张,依旧丢出了对子。
大波浪抽石正的。
轮回好几圈,气氛越来越紧张。
每个人都怕从前一个人那里抽到鬼牌。
又轮到白言抽老人的了。
他依旧抽的是右边第二张,然后丢了出去。
此时,他手上只剩下了三张牌,其中一张是鬼牌。
石正则是抽白言的。
他伸出手,伸向了最右边的那张牌,然后看着白言露出了一个微微皱眉的神情,一瞬间就掩饰了过去。
他又移向了中间的那张牌,白言先是微微睁眼,接着做出一个皱眉的表情。
石正果断地抽出了中间的那张牌。
一边在心里更加确定了白言的身份,一边看着手中的鬼牌在心中感叹,真是单纯啊。
而白言则是微一挑眉后,垂眼看着手中的牌,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
最终,鬼牌留在了石正那里。
老人和大波浪都怀疑的看了眼他们,觉得是石正放水,两人之间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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