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谭青微微愣了愣:“好久不见。”
“你那日说的话,我来我有仔细想过。”桓舫的声音有些拖,像是佛寺里诵经的和尚,声音不大,却是古板固执的很:“抛去一切外因不谈,我的确不应该让你去做为了杨言付出生命的事情。”
“你就算做错再多,自有法度去惩罚,我也不应该擅自做主。”
“这是我的错。”无论是毁掉证据,还是责备他救不出杨言,这两件事上,他都做错了。
这是他讲课之外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但是杨言之后,你还想要为他供给新的炉鼎?”
“新的炉鼎?”谭青跟着念叨了一遍:“难不成你说是宿镇?”
“你可是误会了。他?”谭青轻哼一声:“我可不敢把他当成炉鼎。”
“那你为何要对他如此之好?一如当初的杨言。”桓舫随即说道:“无论你再想什么样的龌龊念头,我都会阻止你。”
我对他好?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面前这个正经人的脑回路,这是打算挽救泥潭深陷的他?
“所以,你的阻止方式是和他比试,让他去不了传承之地?”
桓舫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才缓缓道来:“他只要没有到金丹期,就对你们无用。”
“所以你想要强行抑制住他的修为?你这样就不怕名声,怕他恨你?”
“你的名声好。”桓舫忽然抬起头来,双眼直视着看着谭青:“但是我和你都心知肚明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谭青笑了笑,并没有接这个话头,反而说道:“你一日不除掉我和掌门这两个毒瘤,就一日不会让他的修为到达金丹期?”
这算是强行的磨难么?他想了想,身为主角哪怕是他不给宿镇找麻烦,七拐八拐的好像也总是有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找他的麻烦。
“读书读傻了吧。”谭青笑着后退了一步,从他的身边走开。
第二日的比试,谭青原不想过去,但是奈何有了桓舫这个变数,倒是也不得不过去。
没想到宿镇还算是小有名气,周围也围了一群人,各个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会不会再次发狂,屠杀对手。
他的对手也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两人都是成丹期,倒是也有一战的能力。
两人相对的而站,宿镇倒是没有对面的人那样子的聚精会神,反而眼睛盯着垂在地面上的剑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声钟响,那人一剑刺来,似乎紧张的连真气都忘记了调动,就那么一剑气势汹汹的刺来。
剑尖指向之处,宿镇微微一侧身,慢了半拍,还不曾提起剑去挡,剑身改刺为劈,直接朝着他侧身的方向砍去。
仿佛已经拿出了拼死的力气。
宿镇左腿迈步,扎马了一个极低的马步,就在面前的人全身上下都靠着惯性和直觉的时候,他终于将一直低垂着的剑尖拔起,迅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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