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露出来。
“你不必知道。”而果然,仇愬什么也没有多说。
听到这个回答后,尔书雅也只能静静地躺下,然后望着墙上那个影子,望着那个影子批阅文牒的手,在火光中颤抖
“过来。”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尔书雅听得仇愬如此说:“没睡着就来帮我更衣。”
静静走下床,尔书雅走至仇愬身旁,替他脱下外袄,然后闻到一股更浓的酒味,以及与那酒味夹杂在一起的、她曾在天都一座蓝色高墙外闻过的那阵迷人淡淡花香。
望着几片掉落在地面上的黄色花瓣,尔书雅手中的动作停住了。
原来他去那儿了
那么他今天的反常,全是因为“她”了
“唔”正当尔书雅心中升起一股没来由的酸涩之时,她的手突然被人捉住,而后一个唇,毫无预警地便覆盖住她的。
这个吻,有些粗暴,有些狂肆,与往常的他完全不同。
“不不要”心中一痛,尔书雅不自觉地别过了脸,三年来第一回,如此明白抗拒着仇愬对自己的“玩弄”
“不要?”感觉身前向来柔顺的尔书雅不仅强力地别过脸去,还不断用手擦拭着她的唇,仇愬的眼眸忽地一黯“你今晚彻夜不睡是在想谁?”
“我我没有在想谁。”恍若心事被看穿般地小脸一白,尔书雅颤抖着声音说着。
“没有?”望着尔书雅那双根本不懂掩饰的惊惶眸子,仇愬冷冷一笑“我看你是在想着“他”来救你吧!”
“他?”尔书雅愣了愣,缓缓转过脸望向仇愬,脸色更加惨白了“你你不要伤害他。”
“不要伤害他?”仇愬眼眸一眯,一把握住尔书雅的小脸“你果然认识他。”
“我他”望着仇愬那冷酷又严厉至极的眼眸,尔书雅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说,他是你的谁?”紧紧凝视着尔书雅的小脸,仇愬的右颊微微跳动着。
“他是我奶娘张姆妈的儿子我自小唯一的朋友”小脸整个被仇愬没有克制的大掌握痛了,尔书雅颤抖地说道。
“朋友?”听到这话后,仇愬的笑容更冷绝了,然后在冷绝的笑容中,望着不断向墙角退去的尔书雅“果真是个好朋友,好到为了夺回你,不惜前来刺杀我。”
“他不是个坏人”完全不明白今日的仇愬为何会如此狂暴,尔书雅眼中吻着泪,一步步退着,直到完全无路可退“你能不能”
“他当然不是坏人。”望着尔书雅仓皇无助的小脸,仇愬的眼底闪动着一抹寒光,然后在寒光中,一把扭碎了她身上的衣衫“因为我才是。”
“你你不要”用手遮住自己那根本遮掩不住的丰盈双乳,望着眼前这个眼中布满红丝、她几乎不认识的男人,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要这样”
上苍,这是向来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的仇愬吗?
是,他是不会对她笑、不会对她和颜悦色,但他的眼中,从来不曾出现过这样凌厉的怒火,而且举动也不会如此粗暴。
饼去的她,虽然是他的玩物,可他逗弄着她时,总带着一份促狭,吻着她时总有一股淡淡的温柔。
而今天,他究竟怎么了?
痛,真的好痛,痛得她的身子几乎都碎成片片,痛得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直至此刻,尔书雅才终于明了,过去的那两年多时间中,她身前的这名男子,原来根本不曾对她有过所谓的“差错”之举。
因为他心中真正想要的女子,根本不是她
“你这浪荡的女子,再不必奢望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当眼前再度出现仇愬那张闪动着阴霾的冷峻脸庞,望着他眼底的古怪怒火,尔书雅噙着泪,忍受着体内那股恍若要将她的身子撕碎的巨大痛意,口唇抖颤地问着。
“由十四岁那年起我生命中就只有你一个人啊!”“你”听着尔书雅那傻气又令人心酸的泣语声,仇愬原本浑浑噩噩的脑际,一下子清醒了。
他低下头,望着她泪迹斑斑的小脸,望着她绝望的眼眸,望着她胸前柔肌上被自己强吻的点点吻印,望着她雪白修长的腿际上,那一道象徵着她纯真的细细血痕。
手突然往后一挥,仇愬挥掉了房中的灯火,只为让这世间,再没有人有机会看到如今他脸上的神情,就算是他自己
“那小子没事。”在一片漆黑之中,仇愬缓缓将尔书雅抱至床头,将她的背靠在厚厚、柔软的被褥及枕头之上。
“嗯?”不明白为什么仇愬要将灯大挥灭,但听到他的话后,尔书雅含泪的小脸微微一愣。
“他在被十九爷恶整了一顿,怎么也回答不出更多我“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后,毫发无伤地被踢出了天都城。”
“真的吗?”忍住初破身的痛楚,尔书雅难以置信地颤抖说道。
“你大可不信。”
“你”听着由身前传来的低沉嗓音,尔书雅真的不知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在仇愬的大掌又一次在黑暗中抚及她浑圆的双乳时,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唔”嘤咛,是因为仇愬的手,不知为何竟变得那样的温柔,温柔得如同羽毛轻拂在她的酥胸之上。
那种充满爱怜与疼惜的宠溺感,令尔书雅不自由主地浑身轻颤。
这股高潮,来得那样久长、那样疯狂、那般欢愉,每当尔书雅以为要结束时,仇愬总可以再度撩乱她的身与心,令她一回回地抵达欢爱之巅,直至她的嗓音整个沙哑,直到她的身子彻底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