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撇撇嘴,加快了离开的脚步,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疯掉,这他么的见鬼的世界,没见过女白莲花,却先见到了男白莲花,梅力看着挺正常的啊,这都什么品味啊,这还不如人鱼呐,起码自然人鱼打扮的还算正常,尤其是自然人鱼,不像这里,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人妖,尤其是一个哥儿在长得粗犷一些,抹上胭脂涂上口红,简直辣眼睛。
“主子,外面风大,小心着凉,”翡翠赶紧拿一件披风给龙安儿披上。
“外面,里面,又有什么分别,我连我曾经的家都留不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龙安儿抬头看着椒宁殿的牌匾,暗自神伤,这是他的家,现在却有别的人住了进去,梅力告诉自己这是新皇在跟于家斗法,让自己不要放在心上,可他怎么知道,如果父皇还在,怎么可能让他受这样的委屈,本是贵君才能住的椒宁殿,自己还不是住了十几年,一个从冷宫出来的哥哥第一时间就把自己撵了出去,他凭的是什么!他连父皇的面都没见过!他得到过父皇的关爱吗?凭什么这么对自己!凭什么!
“主子慎言,回去吧,天凉了。”翡翠小心的瞄了瞄四周,现在局势不明,万一传到新皇的耳朵里,谁知他会不会秋后算账。
“是啊,我现在必须要慎言了,再没人宠着我了。”龙安儿又悲风伤秋了一番,才离开。
“可算是走了,主子,这新皇对皇哥儿是怎么个态度啊?”一个老么么松了一口气,他自小跟着梁太君,刚刚从冷宫出来,还心有余悸,处处小心翼翼。
“别管是什么态度,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梁家后人不得入朝为官,每个人都被刺上了奴字,我们还有什么好害怕的!”要说梁太君对先帝没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封建礼教不允许他埋怨,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韶少爷也要来圣城了,说不定还能入朝为官呢!”温么么小心的给梁太君顺气,当年梁家的教训太惨重了。
“所以,不用新皇说,我都不会让那个姓于的太好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轮到他们于家了。”梁太君难得舒心的笑着,虽然梁家现在朝中没人,于家也没好到哪里去,后代子孙个个不争气,有还不如没有,早晚会惹下滔天罪行。
“主子说的对,”老么么服侍主子和衣躺下,这么柔软的被褥,已经好久都没睡到了呢!
「月神大人被一个小哥儿吓得落荒而逃,这个要记下来,回头跟其他系统分享。」布丁的胆子越来越肥,他都不认为自己还有回去的可能了,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你也就过过嘴瘾吧,刚才怎么捂着眼睛猫起来了。」不是我方不坚定,而是敌方太强大,看着真心辣眼睛,「圣旨送去前线了吗?」
「送到了,八百里加急,跑死了好多马,真是可怜呐!」布丁摇头晃脑的感慨,「月神大人的意思梁韶和连毅都已经明白了,领悟力还是不错的。」
「能被人称为西北王还能好好的活着的,怎么可能是蠢人,这可是封建王朝,君主专制,他手下必有得力干将,如果能收为我用,就天下太平了。」非天从金多公公手中接过米酒汤圆,金多是非天刚提拔上来的太监总管,这名字也是非天取的,深刻的表达了他的愿望,有钱才能任性。
「这恐怕不容易,西北王又不傻,怎么会把手下交出来,别到时候弄个内奸出来。」布丁不赞同的摇摇头。
「谁要那些手下了,只要能帮着做事就好了,而且,还要他们不觉得是在帮我做事。」非天为了保住皇位也是蛮拼的,一身懒筋都活动起来了。
「好啊,人类的世界太复杂,不适合系统动脑,我就当吃瓜群众好了,我还不如吃瓜群众,因为没有瓜可以吃。」布丁拿小眼神勾搭非天,想要出去吃东西。
「什么时候说我坏话不被我发现的时候,你就可以出来了。」合着刚刚看我笑话的事都已经忘了?你以为是金鱼吗?非天掀开明黄色缎面的被子,直接睡觉,一大早还要早朝,简直不能忍,迟早改了它,现在还不是时候。
非天觉得自己一闭眼就到时间起床了,在金多公公的生拉硬扯下才挣扎着穿好衣服,皇帝真不是人干的活儿,非天已经开始考虑进山当土匪的可能性了,无拘无束的也不错。
“皇上,臣有要事启奏。”姚丞相看着昏昏欲睡的非天,不禁摇摇头,这才几天就懈怠了。
“说吧,”非天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天还没亮呢,就要起床,瞧那些颤颤巍巍的老头儿,都快站不住了,一点敬老意识都没有。
“先帝驾崩,举国同哀,今年的科考已经推迟了一个月,总要给天下学子一个明确的答复,今年考还是不考了?”姚丞相自然是主张继续考的,朝廷目前青黄不接,老人都已经站不住了,新人却迟迟培养不出来。
“考,当然考,”非天站起身,走下了龙椅,“这朝堂上,也该换换新鲜的血液了,六十以上的官员,明日全部上折致仕吧,今年加试一科,录取人数不定,以后也是如此,有才能的人多,就多录取,有才能的人少,就少录取,哪怕不录取,也不能让无能之辈缀了状元的名头,您说呢,于太傅。”对于想把儿子塞进翰林的于太傅,这话就字字诛心了。
“皇上圣明!”于太傅冷汗直流,跪在地上呼万岁。
“皇上圣明!”姚丞相算了算,六十致仕的话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混乱,每个人都是由不会到会的,各部门抓紧些也就是了。
“皇上,”梅老爷子出列,“朝中老人也是兢兢业业立下了汗马功劳之辈,如此裁定是否略显草率。”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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