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她平坦的小肮上。
她仿佛坠入了甜蜜的梦境,令人颤抖的快感在体中流窜,她能感觉到埋在胸前的俊颜发出了赞美叹息,他湿热的舌头扫过敏感泛红的饱满乳肉,拨开了碍事的蕾丝胸衣,更加肆无忌惮的舔弄乳峰。
不出片刻,圆润的乳峰立刻热情地挺立,如春天第一颗绽放的花苞,在情人眼前炫耀它的娇艳。
他在她身上滑动,她被取悦得全身发软,无力的小手只能挂在他后颈上,承受不住来得太急的欢愉,纤白十指轻掐着男性肌肤,在他的认知中,却像极了无声的催促。
“琳恩我的琳恩,我是这么的渴望着你,你呢?你心里有我吗?你也像我一样的渴望着你吗?”
“利军唔”她脑袋热得发糊,想响应他深情的喃问,却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娇吟,嗓音似浇了蜜的甜腻。
他捧起了她柔软的双峰,用着按摩般的办道,开始绵密的揉搓起来,她轻晃着脑袋,全身轻颤,小嘴迷乱吟哦。
“老天,你比我想像得更甜更美。”他解开了胸衣,用力扯落,目光炯炯凝视两朵绷挺怒放的红蕾,然后凑近了火烫的唇舌,像含着蜜糖似的轻轻吸吮。
“嗯”敏感的娇嫩在他嘴里融化,他的舌头肆意挑捺,她只能无助地抱住他的后脑,抓住他丰厚的发丝。
“宝贝,你让我疯狂。”他**地吮出啧啧声响,眼神直勾勾凝视她被欲望袭击的表情变化。
“利军不不行”她被胸前顶端流窜的奇异快感吓坏了,珍珠般大小的眼泪从眼角滑下。
他心口一震,再狂烈的欲望也不得不压下,他舍不得她每一滴泪,他更不能在她脆弱无助的时候占有她,这种举动太卑鄙无耻尽管他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她。
所谓的天人交战莫过于此,尹利军深作呼吸,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将她护在怀里,大拿轻拍她后背。
她缩在他怀里,紧紧攀附着他,分不清究竞是梦还是真实,柔软的娇躯偎着雄壮的男性躯体,他极力压抑,俯在她颈便吐低喘息。
眼角瞄过昂起的胯间,他暗自苦笑,总说一个男人生命中会有一个克星,她肯定就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可以旺盛到如此地步,原来从前的冷情都是因为身下的女人不是她。
他的热情与疯狂只为她一人开启,她是他想珍藏在心上的独一宝贝。
体内灼烧的欲望,就在安抚她情绪的过程中,慢慢消退。他哄着她,在她耳边哼起他最爱的爵士乐,轻快的旋律让她不再紧绷,趴在他宽大温媛的胸怀,玫瑰色嘴唇弯起了甜笑,然后再次安然入睡。
他低下头,轻吻她的眉眼,然后将她抱上二楼客房,看着那张娇美的脸蛋在雪白寝被中展颜甜笑,还自动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抱着原本只是用来装饰的秦迪熊娃娃蹭了蹭。
那可爱稚气的模样让他舍不得移开眼,就这么坐在床沿,无比贪恋地凝视,道到疲倦将他淹没,他也微笑侧躺下来,手臂一圈,将她护在身前,一同沉入甜美的梦境。
这一定是梦。
因为唯有在梦中,她才能躺在名贵柔软的床垫上,底下还铺着细雪般的高级房具,空气中散发着清新的柑橘香气,而不是浓重的霉味。
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候爹地妈咪都还在地身边,她是备受娇宠的公主,想要什么,眨眨眼便到手,不必鞠躬哈腰任人责骂,也不必担心今天工作效率好坏
所以这一定是梦,没错。已经好久没作过这么美好的梦,自从透过洪秘书的帮忙,来到薪资福利优渥的“尹丰”她每天都作着被女主管痛骂的恶梦,还跟洪秘书借了很多笔记恶补,每天k到深夜才入睡。
已经好久、好久没这样安稳的睡上一觉。以前管家说过,临睡前喝点红酒会帮助血液循环,养眼美容又能助眠,果然没错。
等等,她哪来的红酒可以喝?
这个迟来的认知像惊雷一般劈入脑海,宋琳恩立即翻身坐起。
呆睁着惺忪的美眸,她揉了揉,视线仍有些朦胧,眼前的一切就好像好像她小时候看过的那部电影--莎拉公主。
有天早晨醒来,莎拉住的肮脏阁楼,忽然出现了华丽的绸缎,桌面铺上了流苏餐巾,浪漫的三叉烛台,香气四溢的美食与饮料占满整张桌
此刻眼前,她真以为自己是电影中的莎拉,茫然困惑又不敢相信。
“醒了?”房门忽然打开,尹利军边打着领带,边移动伟岸拔长的身姿进房,穿上剪裁合身的深黑西装,又恢复成一丝不苟的商业精英。
她两手下意识揪紧了被子,刚睡醒的脸蛋还漾着自然红晕,让他好想轻咬一口。
压下盘踞心口的冲动,他低咳一声,利落地打好领带。“管家叶太太每天都会在七点左右过来,晚上八点钟才会离开,这段时间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
她依然一脸茫然,仿佛不知身在何境,小嘴慌乱地喃着:“我我要回家了,我不能待在这里。”
他英眉深拧,走近床侧,居高临下地凝视无措的她。“跟我在一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她被他眼底的沉痛撞了下心口,急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就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所以在你做好漫长的心理准备前,你就住在这里--你的东西我已经让叶太太搬过来了,你有空清点一下,看是否有遗漏。”
他的口吻轻快自然,就像是在谈论今日天气,她则是又再次被吓了一跳,迷糊的眼神左顾右盼,果真在房间里看见了她的私人物品。
他好独断好霸道跟以前的爹地好像。是不是事业成功的男人都走这种路线?宋琳恩头疼却又感到无比熟悉,心中浮上了既甜且酸的奇妙滋味。
“我们这样”她困惑呢喃,但很快地,所有的不确定都沉入了他细密的吻里,化成了一声声的低喘。
“什么人都可以拒绝我,就你不行,你听清楚了吗?全世界的女人,就你不能拒绝我,如果你这么介意以前伤害过我的活,你更不能拒绝我。”
他的眼眸好深,看穿了她整个人,直达灵魂深处,她的心轻颤,指尖也在发抖。
她终于点了头,启唇允诺:“好。”
他绷紧的下颚这才松开,僵冷的眉服也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个无比隽朗的笑容,笑里有太多让她心悸的宠爱。
胸口一阵灼烫,盈满了情感,她真怕自己会跟电影中的莎拉一样,下一秒就会出现个恶毒的妇人,指责她是个无耻的小偷,竟然想偷走不属于她的幸福。
他伸出大掌,包覆着她小巧的脸蛋,指腹来回地抚摸,目光温柔得像是浸满了蜜。“公司有点事,我必须出门一趟,你有什么节目?”
“今天我要到花莲去看我妈咪。”她垂下眼睑,小小声的说。
“等我回来,我陪你一起。”
“不。”她紧张的瞅他。“妈咪有忧郁症,不能受刺激。”要是看到昔日自家的司机儿子,如今身价翻了数千倍,成了能将自己踩在脚下的商场霸王,妈咪肯定会崩溃。
他体贴的点头,未再坚持。“那我请司机载你过去。别拒绝,这阵子我太常自己开车,司机还抱怨我不给他事情做。”
他都这样说了,她能说不要吗?“好。”
见她一脸无奈,他心情大好,正要起身,却突然被她拉住,沁着淡雅花香的柔软身子突然倾向他,他心脏隐约一抽。
她垂下长长如黑羽的睫毛,替他调整好略歪的领结,温婉的神情让他不由眼神泛柔,心上似添了道重量,驱散了空虚。
纤巧小手又贴心地抚平了领带上的折痕,然后巧笑倩兮的扬起灿亮水眸。“好了。”
他几近失神的望着她,目光灼灼,看得她心神纷乱,两朵玫瑰色红晕悄然绽放,即使未上妆,及肩长发微乱,可她在他心,就是完美的等义词。
“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她压低红艳艳的脸,小手轻扯他袖管,状似抗议。
“抱歉。”察觉失态,他别开视线,但不过数秒,立即又转回,笑意爬上了嘴角,凛峻的脸庞完全舒展。
“晚餐时间你会在家吧?”他热切的口吻,仿佛是新婚丈夫渴望返家的第一时间就能见到心爱的小妻子。
“嗯。”她红着脸微笑,踏实感在心上蔓延。“你想吃什么?”
“你会做菜?”他颇讶异。
“那几年跟妈咪搬到南部生活时,巷口转弯处有一间面摊,因为一直找不到工作,所以我就跑去面摊拜托老板娘让我留下打工,老板娘没嫌弃我的笨手笨脚,让我先从送菜洗盘子开始”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有些不确定地着他的表情,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不耐之色,松了口气,接续往下说:“端盘子也会做出心得的,等我上手之后,老板娘就教我煮一些简单的家常莱。饺子和面食是我最拿手的,可是现在的你应该不会喜欢吃这种普通的东西吧”
她嗓音淡淡的,他听了心头重重一拧,仿佛有什么被极碎了,脑中旋绕这几年来她过的生活,每个假想模拟画面都击痛了他。
“太好了。”他语调轻快,她立即抬眸,怔忡望他。“我正愁老是找不到合胃口的面食,既然那是你的拿手菜,那今天晚餐就交给你了,叶太太正好能放一天假。”
“不只是面食,我也会做一些家常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她恢复了自信心,羞涩一笑。
心疼她的痛楚在胸臆漫开,他仍是微笑以对,仿佛已养成习惯,将她拉入怀里,温暖的唇印上她的。“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喜欢。”
她心头一暖,仍是有些胆怯的将手环上他后背,一手轻握住垂放而下的真丝领带末端,仿佛是握着迟到已久的幸福
就算是为了赎罪吧!她以前做了这么多伤害他的事,现在应该一一补偿,也许到某一天某个时间点,他突然醒悟,开始恨起她从前的势利无情但至少,在那之前,她想紧紧抓住这刻的小小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