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胸房上留下一枚深色的吻痕。他倾听到她略有紧张的呻吟,心里的怜惜与欲望都加倍地暴涨,他无法控制地在她的上身印下无数的深痕,那颜色仿佛雪地里的花瓣,一片一片的,绽放得极其娇美。
她的长发散在枕上,乌黑的发流将她身子包拢,极致的黑与白的对比,而她仰望他的目光那样可人。
湿润的眼睛楚楚可怜,她潮红的双颊美丽得令他晕眩。
端烈的手抚摸着冬舒恋的肌肤,感觉自己的手掌仿佛被她滑腻的肌肤吸住,难以拔开。
他爱不释手地反覆摩挲,每一个指尖的滑过都引出她一声嘤咛。
她的身子很娇小,瞧起来那么脆弱,端烈甚至犹豫起来,不知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自己猛烈的**?
“恋恋”
“嗯?”
“我怕会伤了你”他的声音干涩,带着极力忍耐的生硬。
怀里的女体,却像菟丝花一样攀住了他。
“可是恋恋想要你”她的回应带着一丝委屈的音色,仿佛他如果不回应她的期望,就是十恶不赦的魔头、天理难容的大罪人。
端烈的脸黑了,喉头上下挣动了一下。“我可能,不会放你出房门”
“因为你离不开恋恋?”她调笑着问。
端烈有一点头晕目眩起来“不要挑逗我”
“端烈,你想把恋恋关在房里多久?”她含住他握在她肩头的指尖,香软柔腻的小舌卷着他的指腹:“一天?还是二天?”
“你一辈子都别想出房门了!”
他头上冒了烟出来,终于理智之墙全部消灭,片瓦不留,化为狂兽,想要将怀里的小女人生撕活剥。
而她的小手也非常忙碌地帮忙他脱掉衣衫,端烈没有耐性解开自己的盘扣,干脆手上一施力就撕了开来。
清脆的裂帛声让冬舒恋眼睛一亮,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双颊飞红。
“哪有人这么脱衣服的?那都只有书上强占女子的坏人才这么做的”她还有余裕叭叭絮絮地和他讲述书里看来的故事。
眼里不仅发直,甚至还充满血丝的端烈根本耐不住性子听她讲剧情,俯了身就吻住她。
冬舒恋喘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水光盈盈的眼睛含羞带怯地凝视着端烈,欲迎还拒似的。
端烈想要她,极度地想要她!
那股欲望如此地强盛,几乎让他的身子发痛,他扶在她肩头的掌背浮出青筋,僵硬得生疼。
冬舒恋也试着想要抚摸他,那双小手在他身上来来去去的,一点章法也没有,那么青涩而笨拙的,显示她这三年所受到的调教与练习,到了实际上阵时,全然都白费了。
但是端烈爱着她。
强烈的爱意,加上极度的喜欢,即使冬舒恋这么不得要领地抚触,也能令他血液上冲下涌地疯狂起来。
端烈表情狰狞地抓住她胡乱抚摸的手掌,从齿缝里蹦出话来。“不要摸我!”
“为什么?”舒恋不依。
因为我受不了——这句话端烈打死也不能说出口。
“因为你不会摸!”端烈的语气很嫌弃。
冬舒恋气极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乖乖的”他咬牙切齿地下命令。
她委屈地哽咽起来“端烈让人家很快乐所以、所以恋恋也想要让你舒服”那湿润的眼睛里水光乱转“可是端烈却嫌弃人家”
端烈的头都晕了“就是因为太舒服了受不住才不要你摸的”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把真话说出口了,冬舒恋泪光盈盈的眼睛一下子泪水都收得一干二净,那眼儿亮晶晶的,像是又收集到一个端烈的弱点般欢乐。
但端烈并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他觉得很懊恼。他太在意这个小女人了,以至于他现在绑手绑脚,即使很想粗暴地吞吃了她,却怎么也无法伤害她。
“恋恋,把手扶在腿弯这里对,扶好哦!”他用着沙哑的性感声音叮嘱她,于是冬舒恋乖巧地把双手扶在膝盖里侧,原本还困惑着为什么要这样扶着,端烈便手势柔缓地将她下身抬起,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腰下悬空起来,被端烈塞进一小软枕撑住。
“端烈?”她有点茫然。
她的眼里映出自己身体的姿势,端烈对她露出一个温柔并且纯良敦厚的笑容。
然后他伸出手,握出她小巧的足踝,将她的双腿紧密合拢,成为往两侧分开,进而大张的模样。
冬舒恋有点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姿势从一团球变成舒开的花朵。
端烈在她犹豫着想逃之前,俯下身去,袭击了她的私密。
头晕目眩的冬舒恋下意识地尖叫了——以为自己是尖叫,但其实只是一声呻吟,那音色极其媚丽、脆弱又楚楚可怜。
确实还是生涩的**。
然而随着端烈的深入与舔舐、含吮与吸啜,冬舒恋的呻吟越发地婉转,那断断续续的喘息与轻泣,足以崩毁任何雄性的理智。
她鸣咽、喘息、呻吟破碎。“太。太行端烈太深了啊”她哭泣起来,泪水像珍珠一样滚落颊面。
端烈欺负她的力道太过凶狠,她受不住,又挣不开,狼狈极了。
然而现在只想要撕裂她、将她吞吃入腹的端烈,根本收不住手。
她的花朵那么小,他满脑子只想着要张开她,让她容纳他的进占,让她从里到外只能探入一个指尖的娇嫩花朵,令端烈严重地怀疑起怜花宴上她怎么承受得住?但落红的巾子上确实有着血迹他瞪着那条掉到地上的白巾,回头去问那几乎要晕过去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