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晨宇见到李伯阳来了,当即劈头问道:“你来干什么?”李伯阳直接无视他,径直上前向应伟志、广文敏、璇玑、雨师一一问好,他们都很诧异,李伯阳怎么会这时来了。
广文敏问道:“伯阳你怎么来了?”
李伯阳道:“知道应龙出事,我就赶过来看她。”
应志伟点头道:“有心了。”
雨师拍了拍李伯阳的肩膀,感慨道:“应龙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是她的福气。”
李伯阳道:“叔叔谬赞了,不知道应龙的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闻言广文敏低头叹了口气,心情低落,摇摇头道:“自从应龙进了手术室就没了消息,到现在也没有医生出来跟我们说说情况,真叫人心急!”
李伯阳出言安慰应伟志、广文敏,气氛很是和谐,幸晨宇被李伯阳晾在一旁,心中本就气愤,见应志伟和广文敏对李伯阳态度更是生起妒忌之心,当即揭短李伯阳,“伯父、伯母,你们别被他骗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应志伟皱眉道:“晨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伯阳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脱离不了穷奇的魔爪。”
李伯阳瞥了他一眼道:“幸晨宇,我们没有过节吧,你为何要挑拨我与伯父、伯母的关系?”
雨师也道:“话可不能乱讲,晨宇你要想清楚再说。”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是让你们看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人,你们都知道一个月前钟子归被人打到住院的事情吧,而打人者就是你们眼前的这个人。”幸晨宇怒气冲冲地指着李伯阳,其他人都不免感到惊讶和不可置信。
广文敏出声问道:“伯阳,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李伯阳回答道,他一脸平静,没有丝毫慌张的样子。
幸晨宇没想到李伯阳这么干脆就承认了,而其他四人满是不解,应志伟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钟子归打起来了?”
“英雄之间不是也会有矛盾产生吗,约斗切磋分胜负是解决恩怨矛盾的一个方法,打斗中受伤那不也正常。钟子归他要挑战不是英雄的我时,你幸晨宇还有在手术室里的应龙都在场,你们都没拦着,看着他被我教训的,如今你提这件事出来是想说明什么?”李伯阳双手抱胸,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幸晨宇。
幸晨宇不死心继续找李伯阳的黑料,“你还捣乱了姬副主席的寿宴。”
李伯阳道:“那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他本就有愧于我,我对付他,他自己都没说什么,用得着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你喜欢应龙很多人都知道,在场的各位又不是傻瓜,你特意在伯父、伯母面前诋毁我来凸显你自己,大家会怎么看你,你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主意并不高明啊。”
“你!”幸晨宇气极,本想告状让李伯阳被被应志伟、广文敏厌恶,没想到自己却丢了面子,心中更暗恨起李伯阳来,这时恰好手术室上的灯暗了,手术室的大门也打开,一群医生、护士推着医疗床出来,应志伟、广文敏急忙来到床边呼唤着应龙的名字,并询问着医生应龙怎么样了。
其中的一名医生答道:“病人的脾脏、肾脏都出现破裂,有大出血的情况,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患者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现在麻醉效果还没消失,所以病人还没醒。”
应志伟、广文敏对医生、护士很是感谢,然后他们配合着护士推着应龙到了病房,等将应龙搬到病床上后,护士嘱咐了众人一下就离开了。
应志伟、广文敏也因应龙要静养为由,下了逐客令,幸晨宇不好意思的向他们告辞,雨师、璇玑与他们寒暄了两句就走了,李伯阳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幸晨宇不满地盯着李伯阳,质问道:“你怎么还留在这?”
李伯阳没有回答他,而是向应志伟和广文敏道:“伯父、伯母,我有些不放心应龙,这医院出现了王英才这么一个心毒貌善、左道惑众的败类,医院里有没有她的同党还难说,安全起见,我想看看应龙现在的情况,为她号号脉,可以吗?”
众人中除了幸晨宇感到愤怒,其他人都不禁感到惊讶,广文敏道:“伯阳你还会医术?”
李伯阳颔首道:“有句谚语叫‘未学功夫先学跌打’,以前我跟老师习武时,也就学了些中医的知识。”
幸晨宇忍不住出言讽刺道:“你才多大,行医有几个年头?有行医资格证吗?小心误诊害了应龙。”
“不干你事。”李伯阳没有继续理会幸晨宇,转过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应志伟与广文敏,开口道:“伯父、伯母你们相信我吗?”
三次被李伯阳无视的幸晨宇顿时愤怒不已,怒目圆瞪地盯着李伯阳。
广文敏没有正面做出回应,而是说道:“谢谢你了,这事等会儿再说吧,时间都快中午了,伯阳你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中午一块吃个饭吧,怎么样?”
眼下还有其他人,因此广文敏不方便答应,也不好一下子回绝,怕伤了李伯阳的面子。李伯阳明白广文敏的意思,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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