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眼疼痛,沙哑的解释,“不是的,我不是那种人,阎景年,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真的很珍惜你……。”
他恼怒的打断她的话,“说句实话,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是不是连看我一眼都不会吧?”
“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不在意我的心情如何。”
“也许苏婉婉说的对,你是一个随便的人,脚踏多条船的人。”
压抑半天的怒火,期待她能主动说出口,却换来更绝望的欺骗。
此刻的他完全气疯了,丝毫没有半点理智。
就如同一只刺猬般,竖起全身的刺,横冲直撞的去刺伤她。
年慢慢眼泪如绝提的河水,绝望滑落。
哭着嚷着他,“阎景年,在你心里我是随便的女人吗?”
“我随便的话,早就失身给唐雨泽了,你不相信我,干嘛还要娶我?干嘛要和我在一起?”
年慢慢痛哭着,眼底的气息越来越绝望,“还是说,你娶我,是因为我长的和你某个前任一样?”
“你这种身份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
“我只是想好好珍惜这段感情,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阎景年觉得好笑,“我不相信你?年慢慢,事情到底是谁有问题?”
年慢慢死死的攥着拳头,一字一顿,很坚决的宣誓,“我和傅少承清清白白,没有一丝一毫的暧昧!”
“你不觉得你很霸道很独裁吗?”
“难道说跟你在一起,就不能拥有任何一个异性朋友吗?你不相信我,干嘛还要和我在一起?”
阎景年胸口传来阵阵闷痛。
漆黑的眸底满是受伤的神色,有些低哑,“我也没有任何异性朋友,身边只有你一个异性。”
年慢慢一怔,居然哑然说不出话来。
他失声痛笑,“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
“……。”
年慢慢盯着他受伤的眸子,喉咙仿若被刀片卡住了,又痛又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最终闹到不欢而散。
年慢慢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寝室的。
她趴在被子上,哭的一塌糊涂,脑袋晕沉沉的。
酒吧里。
高级VIp包间里。
尊贵的男人坐在真皮沙上,正喝着闷酒。
外面是劲爆的欧洲音乐,性感的女郎在跳着劲爆妩媚的舞蹈。
左黎川拿走他的酒杯,懒懒的说他,“来这里是寻开心的,低头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你看跳钢管舞的女人,多性感。”
左黎川站在透明玻璃窗前,朝一楼看去,底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各种跳舞放纵。
他似乎想到什么,坐到阎景年旁边,带着诱惑,“你应该没尝试过这种性感火辣的女人吧?要不今晚弄一个尝试一下?床技可好了。”
谁知,阎景年瞪他一眼,重新拿过酒杯,继续喝起酒来。
左黎川一脸迷惑的眨眨眼。
嘀咕一声,“堂堂阎王爷,这样闷的?”
下一秒,他竭力的劝导他起来,“有句名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阎景年完全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自顾的喝下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