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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年慢慢很早便醒来了。
她想到昨晚生的事情,尴尬到无地自容的地步,趁阎景年睡的正香,她悄悄离开卧室。
当阎景年下楼的时候,小丫头半死不活的躺在欧式豪华的沙上。
“阎王爷。”路过的女佣,恭敬礼貌的叫他。
年慢慢一下弹坐起来,小身板绷的紧紧的,不敢去正视他的眸光,“你,你醒了。”
她想到昨晚上他用手对她做那种事,还对她说出那种羞涩的话,她当时羞到无地自容心跳加快,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嗯。”
他显的疲惫不堪,眼圈浅黑,显然被折磨的不轻。
年慢慢低丧的垂头,内心自责感加重。
太没用了,太没用了!
昨晚都要成功了,她居然晕过去,简直是丢人,简直是没用!
她不断在心里骂着自己,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她冰凉的手,她才回神。
两人坐在餐桌前,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
阎景年突然放下勺子,把手放在桌上,深邃的眸光看向她,“丫头,今天有课吗?”
年慢慢抬头看他一眼,小脸蛋立即红了起来,闪烁眼眸急忙别开视线接触。
“没有。”
他对她露出微笑,提议道,“吃完早餐,我们到医院。”
“医院?”
年慢慢一脸错愕茫然。
一个小时后,心理咨询室里。
一位戴着近视眼镜的男医生询问,“这么说来,你们夫妻两人性生活不和谐?”
年慢慢小身板一直,连忙摆手,慌乱的支支吾吾着,“不,不是,也……算是吧。”
“算是?你丈夫早泄?还是难以**?影响到你了?”
阎景年:“……。”
阎景年俊美的脸庞瞬间成猪肝色,一股阴寒的冷气从骨子里透出来。
他差点冲上去弄死这个男医生。
年慢慢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阎景年,憋着笑意,她用认真脸对医生说,“你误会了,我丈夫性功能没问题,是我的问题。”
接下来,年慢慢羞红着脸,把情况细细说了出来。
车上。
年慢慢垂头丧气的坐在车后座上,脑海里反复在回响医生说的话。
医生说她的传统观念太根深蒂固,从小就认为,女生不该随随便便交出身体,她这种反应,是情感障碍。
还有一点,她的内心可能多少有阴影,害怕付出身体之后被抛弃。
可是说是没安全感的表现,想要治疗这种问题,她要常常出来外面走走,接受新时代性开放的观念。
至于安全感方面,建议她找找心结。
阎景年伸出长臂把她卷进怀里,胸口阵阵难受着,“丫头,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你没安全感了。”
年慢慢摇摇头,内心复杂着,她所接触的他,所看到的他,都是好到无可挑剔的。
只是苏婉婉那些话,总是存在她的潜意识里。
苏婉婉说:她能抢走雨泽哥,也一样能抢走阎景年。
年慢慢伸出双手抱住他,软绵的声音带着害怕,“景年,你会离开我?”
“景年,我不想离开你,你这么宠我,爱我,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我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这个全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她想紧紧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