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爱彻底滋润,她就在他眼前绽放最娇媚的姿态,他如何不心动?
让他为之气结的是,她一只手被他抓住,无法捣乱,索性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他,另一手无声无息的滑到他的双腿之间,轻轻握住那渐渐炽热硬硕的欲望。
他倒抽一口气,嗓音粗哑的说:“嗯噢老婆,你学坏了。”
“因为我想要你抱我想和你在一起”她羞怯怯的开口,握住的手劲加重了一点。
海扬定定的看着她惹他心怜的羞怯模样,自觉没办法抵抗她的诱惑。
太迷人
他想狠狠的爱她,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永远不要分开。
这念头才浮现,他狠狠的抽了一口气,再也按捺不住的将她压在身下
海扬抱着宋茉岑,不停的喘息。
他们两人亲密无比的交缠在一起,身上布满汗水,濡湿着彼此的激情让她情不自禁的流泪。
听到她的啜泣声,他慌张的问:“怎么了?”
她摇头,却止不住泪水。
“我弄痛你了吗?动作太激烈了吗?”
他一再告诫自己,她的身体刚刚恢复,他应该更温柔、更珍惜、更疼爱她,但是只要一听到她承受不住那激狂的娇媚哀求,他便在瞬间兴奋,爱她的动作更加狂猛。
听出丈夫懊恼的语气,她赶紧开口“我只是觉得在你的怀里好幸福、好美”
确定他的爱,她觉得连空气都像是染上甜甜的蜜味,把她身上每一颗细胞撑胀得满满的。
他松了口气,低下头,磨蹭她的耳朵、嫩颊,两条长臂紧紧的圈抱着她的身子。“小傻瓜”
她不以为意,只是心满意足的偎靠着他的胸膛,享受专属两人的甜蜜时刻。
突然,海扬的双手轻轻贴着她平坦的小肮“加油!”
“加油?你说什么?”宋茉岑以为自己听错了。
“振奋士气。”
“振奋士气?”
是因为体力耗尽,整个人还晕茫茫的关系吗?她怎么完全听不懂丈夫说的话?
“我在鼓励刚刚射进去的兄弟,要大家争气点,努力游到你最温暖的花床,找到那颗最美的珍珠,进入她,结合蕴成我们的爱情结晶。”
“你把我形容得像蚌。”她啼笑皆非。
“唔其实严格说起来,意思差不多。”
“你不正经!”
他一脸坚定“我很认真。”顿了下,又喜孜孜的说:“一旦成功,曦曦很快就会有弟弟或妹妹了。”
宋茉岑看着他,一时没有回应。
“之后我或许还会有到外地探勘的机会,多几个孩子陪你,你比较不会寂寞。”他突然显得语重心长。
一回到现实,她难掩失落“既然是工作,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要你记得,不论你到哪里,不要忘记我和孩子们永远会在同一个地方等你。”
“好,我不会忘记。”海扬心情激动,将这句话深深的烙印在脑中、心头。
在失去她的那一段时间,午夜梦回之际,他曾经为她说过的这句话而痛哭失声。
“嗯你记得就好。”
“唔算了!”
他沉吟几秒,又说出让她百思不解的话。
“老婆,如果将来真的需要到世界各地探勘,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你说跟你一起去?”宋茉岑难以置信的望着丈夫,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就带着你一起去,把你拴在我身边,我安心点,也不用寄明信片,让你用你所以为的方式,维持、牵系我们之间的情缘。”
听到她把明信片当做他们之间的情缘牵系,他便暗暗决定,往后无论到哪里,他都会寄明信片给她,亲自写下对她的思念与爱。
但是再细思,寄明信片给她,不如让她陪着他走遍世界光想,他便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不敢相信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她安心,宋茉岑不确定的问:“老公,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海扬用不容反驳的坚定语气回答。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上天是眷顾他的。
它给了他一个挽回悲剧、遗憾的机会,在差点又将失去最爱时,它又把她送回到他的身边。
在妻子醒来的那一刻,他已经作下决定,要好好的珍惜身边的人。
或许他的事业无法像失去她之后那般,成为享誉古代建筑艺术、闻名世界的权威,但是他不后悔。
能与心爱的人牵手走一辈子,享受着平淡的幸福,那才是他最想要的幸福。
她笑了,甜美可人的笑脸有着满满的喜悦和满足。
“是我要谢谢你,因为有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幸福,才知道什么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
激动的在他的脸颊印下一吻,她重新偎进那温暖的怀抱,扬起幸福的微笑。
“老婆,趁女儿留在小沁家过夜,我们再做一次吧!”海扬突然这么提议。
怔怔的看着丈夫深邃的眼眸闪着熟悉的热切光芒,她的脸蛋微微发热“你不是怕我太虚弱,很坚持、很有毅力的跟我说不要做?”
刚做过激烈的运动,再加上又哭又笑又感动的情绪折腾,她其实有些累了。
“刚刚那样把人家磨得好痛。”
她一身细皮嫩肉,因为趴在床上,娇嫩的膝盖被磨得泛红、发热,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海扬心疼的轻轻抚过她身上发红的地方,柔声说道:“那我们换个姿势。”
以为他没听见她说的话,宋茉岑极有耐心的提醒“是你自己说怕我太虚弱,还换姿势”她又忍不住羞红了睑。
他坏坏的扬起嘴角,笑意渐浓“我发现你的状况好极了,应该可以再陪我做一次、两次”
不等妻子做出任何反应,他立刻化身大野狼,准备再次扑到诱人娇妻的身上。
“啊!你等等唔”未说出口的话语全都被丈夫覆上的嘴吞去,她哀怨的想,所谓食髓知味,就是这个意思。
还有,她发现丈夫自从作了那个失去她的恶梦后“兴”趣变得很不一样。
他对古建筑学的研究依旧热衷,但更有兴趣的似乎是她的身体。
再这么下去,她想,女儿应该不止会有一个弟弟或妹妹,丈夫这么“勤奋”她会不会生到可以组一支棒球队?
想到这里,她的头有点痛,思绪愈来愈迷乱,彼此的喘息愈来愈重,亲密的气氛渐渐掺合浓浓色欲唉!她连想的时间都没有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未来的日子,不管欢笑或流泪,都是两个人一起面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