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无辜!你就是不懂人心险恶才会这么愚蠢,如果说今天那些药没给你弄翻,你又每天让我吃那些药,那将来死的人会是我,这就是你要的吗?”将臣咄咄逼人的问。
纯爱猛摇头。“我没有要你死,将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救救小皮,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相信他了。”
“我不救!”将臣冷着声,态度十分坚定。
“为什么?”纯爱不解。
“你该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将臣冷酷的说。
纯爱听了,哭得更伤心了。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小皮死!将臣,你救它,我愿意让你处罚,你救救它!”她哭喊着。
“你别白费力气了,我说不救就是不救。”他这回是铁了心。
“呜将臣你好坏,见死不救!”纯爱伤心到口不择言。
将臣听了更加的生气,他沉下脸,无情的指着门口。“出去,要哭去别的地方,别在这里吵我!”
“我不走!我偏要在这里哭!”纯爱的脾气一拗起来,就像个任性的小女孩般不讲理。
“你是存心要跟我作对是不是?”将臣脸上的青筋因怒意而浮现,他从没这么生气过,她竟为了只畜牲想跟他唱反调,简直是不知死活!
“是!我要你救小皮!”纯爱十分的坚定。
“我不要!”
“你救它!我要你救它!”
“你别想!”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听见他们争吵的陈嫂急忙的来到书房,关心的问着正在气头上的两个人。
“你们怎么了?怎么吵这么凶?”
“把她给我带出去,免得我气得想掐死她!”将臣首先发难,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好像想杀人一样。
陈嫂见状,立即将纯爱拉出了书房,但纯爱却还不死心的想回去,逼得陈嫂只好把书房的门锁了,让她进不去。
“我要进去,我要进去!”纯爱拍打着门板。
“纯爱,你不要这样。”陈嫂阻止了她。
“陈嫂”委屈一涌上来,纯爱忍不住抱蓍陈嫂继续哭。
“乖,别哭了,夫妻难免会有口角,你别伤心,先回房间去休息,我来劝劝少爷。”陈搜拍拍纯爱,带着情绪不稳的她回房休息去了。
在哄过纯爱后,陈嫂又回到了书房外,她轻轻的敲着门,响应她的却是一个巨响。
陈嫂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她晓得将臣还在气头上,所以在乱丢东西,还好他们之间隔了一扇门,她可以不必担心被他的怒火给波及。
“少爷,你跟纯爱到底是为了什么吵架?”她打算先问出原因,再看看如何帮这小俩口。
“给我滚!”他暴怒的喊着。
“少爷,你别这样,我是关心你们”
“不要你多管闲事!”里头又是一声东西碎掉的声响。
“好,我不管,也不问了,不过纯爱她现在还在哭,如果你气消的话,去哄哄她,别让她一直哭,不然她的身体会吃不消的。”陈嫂叮咛着,无奈的摇着头下楼去了。
书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再有任何声响。
过了好久,将臣开了门,脸上的怒意虽然未消,但不再那么生气了,他缓缓的走回房,正想敲门时,却听见房内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哭骂声。
“将臣坏将臣最讨厌了”
听到这些话,将臣才刚平息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他脸一沉,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一夜过去了,纯爱始终都没有踏出房门一步,而将臣更是一早就不见踪影,急得陈嫂频频打电话给将臣,还不时到纯爱的房前跟她说说话,就怕她一时想不开出了事。
时间在两头奔忙间流逝,白昼一下子转乌黑幕,将臣也终于回到家了。
陈嫂一见到将臣,立即来到了他眼前,神情十分的担忧。“少爷,你可回来了,快上去看看纯爱,她已经一天都没有出房门,也不出来用餐,我很担心她。”
“我不去!她要怎样是她自己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将臣十分冷漠,很显然的气还没有消。
“你别跟她赌气了,算我拜托你,你去看看她好不好?”陈嫂恳求的看着将臣,她可不想看他们再继续如此伤害对方,然后铸下大错。
将臣倔强的起身,转身想上楼。
“少爷”
“你不用再说了,我会去看看的。”将臣打断了陈嫂的劝语,脸色不好的走上楼。
陈嫂稍微放心了,却还是不敢走远,免得他们待会又一言不和的吵起来,没人可以劝阻他们。
将臣来到了他们的房门前,伸手想转动门把,才发现房门是锁着的,他运用了自己的力量,将门锁打开来,进房内。
他看看四周,却没有看见纯爱的身影,但浴室的还是亮着的,他猜想她应该是在沐浴,他没有出声喊她,只是走向了床边,在柔软的大床坐了下来。
突然,他在床头柜发现了那只应该已经死掉的天竺鼠,正以很缓慢的速度移动着,他不禁蹙起眉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只畜牲是怎么活下来的?莫非那笨天使已经会法术了?
不!不可能的!
将臣立即否决掉这个猜测,因为如果她会法术了,根本就不可能跟他闹别扭,也不可能哭一个晚上,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将臣思量着,然后趁她从浴室出来前,躲到了屏风后头,想弄清楚她做了什么让天竺鼠恢复生机。
纯爱缓缓走向床头,她的面色看来十分的苍白,好像生病了一样。
她怎么了?怎么气色一下子变得这么差?将臣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纯爱拿出刮胡刀的刀片,轻轻的在手腕划下一刀,鲜血立即涌了出来,她将手腕靠近天竺鼠的嘴边,让它吞下她不停滴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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