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然耸肩:“今天失策,老头还没来,好像是有人先代上两节课。”
“卧槽谁啊,我跑了那么久。”于望舒打开书包找书,嘴里念叨着:学校就有一点不好,太大了!
“同学们好,我是徐璈,今天帮苏教授代上两节课,他感冒了嗓子很不舒服。”
“徐璈……”于望舒低着头,看着书包里包裹成毛概的漫画书陷入沉思。
“王维然,你之前上过徐璈的课吗?”
“没有啊,我们这学期才会有他的课,不过听学姐说他很少点名,大叔,这堂课你也要逃?”
于望舒心情很惆怅,这不是逃不逃的问题,他捂住心口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书拿错不说还摊上徐璈的课?
“在美国,选择调节方式解决纠纷的比例很高,王维然你来说一下原因。”
“靠……”
于望舒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怂过,抱着从王维然那抢来的司法考题装好学生,听到后面答不出来,他看在战友的份上提醒:“私人调解具有法律效力,调解的程序灵活。”
“王维然前面的男生叫什么名字。”
全场几百号人的视线顿时齐刷刷的射向他,于望舒茫然的抬头,再掉头看王维然,眼神示意:完了。
这副完蛋的表情落在徐璈的眼里,就是被抓现行的懊悔,他一步步走上台阶,问:“这一讲是《民事诉讼法与宪法的关系》有一个案例被称为“宪法司法化第一案,于望舒,你觉得本案的要点是什么?”
然而他根本答不上来,具体到哪一个案例,成千上百的案例在眼前晃荡,他哪全都记得住。
王维然在后面翻着书,小声嘀咕:“书……大叔,书!”
于望舒这才打开书佯装找答案,虽说是死的但肯定八九不离十,可当他打开了那本书,满屏的辣眼睛画面冲击大脑,他立马合上书给徐璈道歉,面色强装镇定:“老师,我忘记了。”
徐璈在看到他合上书的动作时,眼底精光一闪。走上前摁住桌上的书本试了试厚度,嘴边挂着尚且和善的笑:“书167页,你翻。”
尴尬癌都犯了,于望舒拼命摁住书,一只手开始狂擦汗。
什么167页,这漫画才103页!
徐璈渐渐眯起眼,先示意王维然坐下,然后一招声东击西趁着于望舒松懈的时候抽出书,外侧18禁字样很突出,看笔迹应该是女人写的。
于望舒的表情越紧张,他就越好奇这是什么。
所以站在学生中央,他慢慢翻开第一页。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