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的看他给自己加钱,没想到钱没加成,越来越少了,几年的积蓄在里面逐渐变浅,小嘴一遍说哭就哭。
于望舒一手抓拍,另一只忙去安慰:“舅舅还会还给你的,下次还给你买裙子。”
“哦好的。”
徐璈乐了,甩下一对A,“咱们家窦窦真干脆。”
“我都吓到了。”这哭声说停就停,徐韬琢磨着于望舒的裙子有这么大的魔力?
谁让他有一颗少女心呢,在裙子的选择上从来没有过直男视角。
牌局打到春晚结束才收手,这次徐韬成了赢家,于望舒好说歹说又把窦窦的存钱罐装满了,只不过这次不是硬币而是纸币,而且大部分还是从徐璈那赢的。
比较春游时的打牌质量,于望舒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放水,但直白的去问不见得会得到回应,再说他实在是太困了,又困又饿。
长辈都早早的回房休息,徐妈自吃完饭后就忧心忡忡的上楼了,她一走,于望舒才得以放松,倒不是讨厌她而是在见过她的不讲理性子后,心里发怵。
“徐璈,你给我煮点宵夜。”倒在床上,于望舒踢了踢正在换睡衣的男人。
徐璈淡淡说:“自己下去煮。”
于望舒宛若一条咸鱼,“没力气没力气,刚刚打牌花费了我太多脑力,现在要补补。”
其实,徐璈不是不乐意去煮,所以他伏在于望舒身上,低头吻了一下对方嘴角就下楼煮。
约莫二十分钟,他在于望舒的期待下归来,端着一碗飘着虾肉的面说:“你给窦窦剥了那么多虾肉没吃想干嘛?我煮面一次性全分了。”
于望舒打了个哈欠:“你不饿啊,居然全是放的虾肉,不给自己一条活路。”
徐璈面无表情:“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猪?”瞄了眼对方肚子,他想起于望舒有小肚子时,摸上去的手感。
远方的钟声缓慢敲击两下,于望舒吃完宵夜一脸满足,徐璈的卧室干净简洁看着很清爽,人在冷静时容易胡思乱想,他突然问:“徐蓉的事你想怎么办。”
徐璈说:“明天看看。”
于望舒哦了一声,他之前的意思是问父母怎么办。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前,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徐璈能走到今天都是靠着自己,这次也理所当然的想自己解决。
大年初一的上午,徐璈和杜德明进行了视频联系,首先他展示了自己手中的那枚男款钻石胸针,并且婉转的表达了妹妹尚在人事,而且胸针的售出可能并不是她的本意。
胸针对他们兄妹俩都是无比重要的存在,这不关乎价值而是意义,‘外婆送的’这四个字就足够了。
杜德明听后很是惋惜,“这枚胸针的确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长达一小时的对话,徐璈归还50万拿回胸针,杜德明积极配合没有一丝犹豫。
就看着那果断劲,于望舒连连竖起大拇指:“好人不多了。”要是搁国内,知道小东西的价值可以炒估计早就拿不出手了。
他并没有对国人丧失信心也不是贬低,只是十几亿人口发生了太多道德沦丧的事,在外几年无论是看还是经历都足以让他说出这番话,有的人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