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咬了一口:“现在变的这么奔放。”
于望舒傻笑:“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徐璈隔着衣服摁住那只手,皮笑肉不笑:“你这是饱暖还是饥寒?”
饱暖,饥寒?感觉说哪个词都有双层含义,于望舒哂笑:“大家是什么人,心里都清楚,你装什么装。”大有怒怼的意思。
徐璈毫不吝啬的一笑,修长的手指顺着于望舒的眉眼往下,颇具怀念道:“以前你还会脸红。”
“以前我什么样啊,我忘记了。”于望舒憋了大半天,一张老脸还想要,叹了一口说,“都成老司机了。”
徐璈心里挺高兴,低头和于望舒接吻,吻至深处愈加热烈,嗅着对方身上熟悉气味浑身沸腾,就像是身上被点了一把火,然而于望舒身上的火看上去比他的还猛烈,火燎原而一发不可收拾。
在沙发前的软垫上,他们进行第二次记忆深刻的学术交流。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于望舒扯着嗓门:“靠,我有不答应的选择吗?”
徐璈低头靠在对方耳边不断道谢,于望舒心一软,慢慢抱住了他:“徐璈,你挺特别的。”
老爷们的血性阳刚带来另一种新鲜体验,于是那额头上逐渐渗出的汗水也变的迷人,徐璈闻言,头埋在于望舒颈间突然咬了一口。
于望舒吃痛:“你他妈吸血鬼啊。”他想起电影的普通人被咬一口然后喝下对方的血,会完成初拥变成新的吸血鬼。
因为他的短暂失神,导致最后关头居然流出泪,湿润的眼睛闪亮宛若星光。
于望舒眼前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带闪电,瘫在软垫上如释重负,推了推徐璈说:“你太重了。”
徐璈没动反而抱的更紧。
于望舒算是了解透彻了,徐璈在事后有一种要把人揉碎在骨子里的冲劲,具体表现为抱人的力度,28岁的老爷们挣脱不开最后也懒的挣脱,徐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会变的特别粘人,你躲一厘米,他能近一公分。
皮肤相贴黏糊糊,他瞧着徐璈那深沉的眼又觉得饱含惊涛骇浪,于望舒眯起眼:“你还真不嫌腻乎。”
徐璈抬手将放在沙发上的薄被,今天才晾干摸着很酥软,一手扯着盖在两人身上再将靠枕拿下,大有就在这睡的架势:“我们都这关系了不腻乎干嘛,难不成等我们以后做不动了再腻乎?”
徐璈身体力行的给他展示什么叫:食色、性也。
偏偏于望舒还是个爱食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正如钥匙插在钥匙缝成一对,分不开。
屋外还下着雪,人在屋内都能听见雪花敲击玻璃的声响,于望舒将手伸出被子外感受不到寒冷,把戒指摘了再套上慢慢瞧,几个来回后被徐璈怒不可遏的套回去:“套上就别摘下来了。”
“我就是看看它长什么样。”
徐璈把人抱的更紧了:“以后去健身房少招惹那些人,我年后可能比较忙陪不了你。”
“我什么时候要你陪了?”他的重点只在后面一句。
“记住你现在无名指上套着的东西,少让他们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