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会是这样的生活。
对于卢教授救死扶伤的职业,闵老师内心是充满自豪的。
从闵老师那里出来,已经是晚上9点了。
他们家出来的那条梧桐大道,鲜少有车辆经过,顷刻间,夏夜里静谧得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蝉鸣声。
沪市的夏天一直都不怎么热,晚上更是凉快,海风不知从何处吹拂过来,要是白天闷热了,到了晚上就会下雨。第二天温度又会降下来,有些出行的人,甚至要穿外套防寒。
满打满算,傅星河认识林天一年了,这一年间,他能清晰地看到林天对自己的感情,就仿佛是一味中药材,性寒,微苦,有回甘,散发着清香,随着时间深刻地沉淀在人体中。天长地久,也没能使这种香气散去。反而在一个恰当的时候爆炸开来,火花四溅。
而傅星河对林天的感情,正如同一种经年历久的毒药,从一开始的抱有好感到现如今,是一个毒性慢慢扩散到四肢百骸的过程,越和林天相处,这种毒性就越深,傅星河体内生根发芽,历久弥坚。
傅星河以前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感觉,一到家,两人便拥吻在一起,傅星河把他按在墙上亲,他有时候是粗暴的,有时候却很温柔。
今天他就很温柔,是要将林天溺毙的温柔。傅星河的嘴唇很轻地密布在他的脸上,在这里啄一下,又在那里啄一下,林天闭着眼睛,感觉到傅星河在缠绵地亲吻他的眉眼,最后流连到他的耳后。
林天耳朵好痒,心里也痒,他用力地拥抱傅星河,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皮带。
傅星河一面吻他,一面从内心深处觉得,林天是他的骨肉至亲。
他想和这个人过上那种安稳又普通的日子,过一辈子。
林天脱了傅星河的裤子,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他动作急躁,呼吸粗重。
“林小天……”傅星河手指轻轻挠着他的下巴。
“哥……”林天眼神迷蒙地望着他,傅星河手指慢慢的抚摸他的脸庞,从眉峰一路滑落到柔软的唇上,接着拇指伸进他的唇齿间,傅星河用手指打开他的齿关,逼迫他仰起头。
林天抱着他的手臂,舌头伸出来勾住他的手指,陪他的手指嬉戏。他喜欢傅星河的手,更喜欢把它们放在嘴里。一边舔吻,林天一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傅星河,含着他的指头,林天歪着脑袋,嘟哝似的喊了一声哥哥。
他乖巧地喊人的时候,伴随着性感的鼻音。
傅星河眼睛越发暗了,单手钳住他的下巴,吻上他张开的嘴唇。林天刚刚舔他的手指,舔得累了,舌头有些麻木。以至于傅星河轻而易举地就闯开了他的齿关,一下含住林天的舌尖,单是吸了一下,林天便发出一声低哼。他在林天口腔里肆意横行,林天连舌头都不会动了,傅医生怎么弄他,他就做出相应的反应。他整个人都软得一塌糊涂,像一滩水,只能把手臂挂在傅医生肩头,任由思绪放空。
待林天被他吻的嘴唇红肿,眼中盛满水光,变得湿润,傅星河才放开他。
他指腹按在林天的唇面上,声音低哑,“喜不喜欢这样?”
林天小声说喜欢,“你温柔我喜欢,你粗暴点我也喜欢。”
傅星河饶有兴趣道:“那你想要温柔点的还是粗暴点的?”
林天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肩胛骨,轻声道:“都好,哥哥……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
有他这句话,傅星河还真的是弄了他一整晚,他像只不知疲倦的野马般,林天感觉自己被傅医生搞坏了,哪哪儿都坏了。
闹铃响了,林天啪一下关掉,他揉揉眼睛,不想起来。
五分钟后,闹铃又响了——今天傅星河要上班,他想起来了。林天正想坐起来,醒过来的傅星河却按住他,“别起来了,睡会儿吧。”
林天睡眼惺忪地望着他,“哥,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我起来给你做吃的呀。”他还没睡醒,傅星河喜欢他软软的鼻音,就跟撒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