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虽然刚刚他已经见到两名被画成鬼脸的丫鬟,而孟任跟翊泰已笑到喷泪,可是现在,在看清楚眼前这名七窍生烟的鬼是谁后,换成他低下头,拼命憋着气,忍着笑。
“笑笑笑,笑死你!”枉她对他的印象极好!她咬咬牙,气呼呼的甩袖就走。
“不准这样出宫去!”拓跋靖禹却在此时拂袖而起“给我站住。”
脚下一停,她猝然转身“我偏不站住,你来抓我啊!”话语乍歇,她竟施展轻功飞掠而去。
“可恶!”拓跋靖禹想赶紧追上,但唐敬华一个闪身拦阻他,却因忍住笑意而全身发抖,不过,翊泰跟盂任已飞身追向皇后。
她气得赏两人各一掌。“谁敢挡本皇后!”
两人不敢伤害她,只得一个旋身又回到王上身旁“王上——”
“算了!”拓跋靖禹抿紧唇。
而小采跟小萝突地发现王上看向她们,连忙大叫“皇后,等等我们那!虽然明知迫不上,她们也跑了,不想成为主子的代罪羔羊。
无奈,拓跋靖禹一个眼神,两名随侍很乐意将两人扣住,别让她们出去吓人。
接着,他跟唐敬华转身走进御书房。
“为什么阻止我追她?”拓跋靖禹一脸不解,甚至有些不悦。
“因为我有非常精彩的事要跟你分享,是一名几个月前道雍志国做生意的朋友昨晚到我府上聊有关皇后的大小事,我想你听了之后,对她刚刚的鬼脸就应该不会太错愕了。”
拓跋靖禹看着好友那想憋笑又憋不住的滑稽表情,不知怎么的,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
这样算不算大灾大难?朝阳王朝的皇城,就连大白天也传出有鬼出没。
这个先是大大方方出现在皇城逛大街,后来因为吓到太多人,不得不以利落轻功飞过来飞过去的丑鬼,却一样让百姓们吓惨了。
于是,流言传来传去,日复一日,再加上一些长舌的人加油添醋后,更是愈传愈惊悚,什么鬼不只一个,是一群,又说鬼会吃人、会抢劫,所以,不管白天黑夜,城里各门各户皆紧闭,路不见人,宛如一座死城。
拓跋靖禹快气疯了。第一天,郝圆圆画鬼脸出门,竟然大刺刺的上街买东西,所经之处,因为吓昏了一群人,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来,然后被他狠狠的训了一顿。
原以为,那将会是唯一的一次,毕竟就唐敬华向他“分享”她在雍志国的那些无法无天的恶作剧对照她到朝阳王国后的安分,他认为她玩够了,不会再无故胡闹了。
可他错了,她仍扮成鬼,第二天也进城,第三天再去,哪管他一再训诫,一再叮嘱,甚至在她把他的话一而再的当耳边风后,派人盯住她,不许她出宫,但早把皇宫内外摸熟摸透的她,总是能找到方法溜出宫。
最后,他只得自己盯着她,甚至掩护她,别让城里的百姓不小心看到他那张涂得可怕的鬼脸。
而这名执拗的皇后对自己很有信心,以为她摆脱了跟踪她的人,所以只要一出皇宫,脸上就会就出他所熟悉的得意笑容。
但她不知道,他刻意让盂任及翊泰一起盯梢,在她以为甩掉他们之后,还有他以上乘轻功跟随。
不过这几日,他也看出她显然对那些莫名其妙把门关得紧紧的皇城百姓失望了,因为她又没偷又没抢也没吃人,可是传言却满天飞。
所以,这一晚她倒是一出皇城,以为甩了他的两名随侍后,就直奔鬼屋。
喂,刻薄又难以接近的孤单鬼婆婆,你怎么吝啬到连盏灯也不点?
出来看看我啊,你的同类来了!”
身在暗处的他,清楚的看到鸡皮鹤发的鬼婆婆在乍看到也拎着她打坐在马背上的郝圆圆时,眼中那抹惊吓久久未退。
待一回神,她张口吼她“滚!给我滚!”
毒针乱飞,郝圆圆动作倒快,赶紧策马闪人。
第二天郝圆圆还是去了,令他惊讶的是她还约他妹妹一同前往,可笑的是“我一定是疯了,竟然会跟你来这里!”拓跋妍心惊胆颤的看着这栋白天看来仍觉可怕的屋子。
“因为你喜欢黏着我嘛,啦,这边长满了杂草,你快帮忙拨拔。”
郝圆圆边说边拿起一把横躺在墙角边的锄头。
要我拔草?我是公主耶,而你到底要干什么?脸还画成这副鬼样子,难道你不知道朝阳王国己被你搞得鬼事满天飞,鬼影憧憧的啊——鬼啊!”表婆婆突然神情阴森的走了出来,拓跋妍一看,两眼一翻,顿时吓昏了过去。g而郝圆圆是朝鬼婆婆一笑,继续荷着锄头翻土耕种,不是她胆子特别大,而是,她很清楚有人藏身在暗处,不过,他妹昏过去了,他都不现身行吗?
果然,靖禹担心妹妹被解剖,只好现身。
咦你怎么来了?“郝圆圆不忘装惊愕。
他抿唇瞪她一眼,随即拱手向鬼婆婆道:”抱歉,我马上把她们带走。
“叫你妻子你妹别再来了,我不知道我会对她们做出什么事。”她冷冷的瞪着将昏厌的拓跋妍抱起的拓跋靖禹。
“哇塞,鬼婆婆,你耳力好,听到她说了“她是公主”知道——”
郝圆圆狗腿的话还没说完,就让她送了一个凶巴巴的滚字。
拓跋靖禹也冷峻的瞪她一眼,郝圆圆根识相的乖乖跟着他走人,让他狠狠的训诫一番。不过第三天——“为什么我今天还要来?还得拿这鬼东西?”
拓跋妍今天也被迫拿起锄头,会二次前来,完全是中了王子的激将法,说她只有老鼠胆,说她没勇气跟她比赛谁利落、谁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