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耳闻,但是第一次来到神学院里堪比豪华酒店的食堂,安德鲁显得有些局促不堪,尽管特意换了件衣服,但还是显的格外扎眼。
“没有必要紧张,他们不会注意你的。”康士但丁却很坦然,所谓的贵族,如果不是有价值的,即便具有吸引力他们也不会看上一眼。因此康士但丁倒不会怕有人会为难他。
安德鲁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康士但丁,虽说是食堂,但这里的消费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安德鲁知道康士但丁过去的身份,两年前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文不名。而这里的消费可不是一般的高,想到这里,安德鲁不由感到惴惴。
康士但丁显然没有这种担忧,两个人径直找了一个僻静的包间走下。优雅而寡言的侍者走上前递上了菜单,虽然他看着安德鲁的衣着觉得奇怪,但是多年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没有多说什么。
康士但丁略微看了一眼菜单后点了菜便让侍者出去了,这里的饭菜颇为昂贵,但是普利斯卡斯给的花销倒也可以接受。
“殿下···康士但丁,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让我来做吧!”安德鲁的眼神中满是斗志,开门见山地问。这一天他已经等的很久了,尤其是当他知道芬德尔区被王国毁灭的那一刻,他便更加盼望能再见到康士但丁。
“我想让你保管一样东西。”康士但丁将挂在脖子上的青铜钥匙摘了下来,但是却没有放在安德鲁的手中,凝重的对他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危险,也许将它交给你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收好它。”
这是那个罗斯男人交给他的,康士但丁不知道普鲁申科现在如何,但这没青铜钥匙放在自己手里无疑是一颗定时炸弹,宗教裁判所也很可能冲着它来的。如果那些**从普鲁申科手中没有拿到他们想要的,就可能怀疑到自己身上。康士但丁有一种直觉这枚钥匙对他有一种近乎魔鬼的诱惑,而后果将是毁灭性的。康士但丁不准备将它带到开罗交给萨拉丁,但也没有将它留在身边的打算。
虽说康士但丁并不想将眼前这个普通人拉进自己身处的漩涡,如果没有机甲,安德鲁本来能拥有一个平凡而幸福的人生。但康士但丁还是希望他能将钥匙带离这个漩涡,否则康士但丁将无法破开这错综诡谲的棋局,而安德鲁就是他早已埋下的一颗棋子。
对,康士但丁从没有试图放弃,仅管对普利斯卡斯说过自己已经放弃反抗,但是他一直都在努力改写剧本。安德鲁是他手中唯一的棋子,但并不是一颗棋子,准确地说就像西洋棋中的王车易位,康士但丁要借助安德鲁离开厮杀最激烈的棋局中心,而凭借最弱小的王棋打开一条活路。
就像棋局中王车易位只有一次,康士但丁也只有这仅有的一次可以改写巴希尔斯给自己的剧本。
“只是这种事情吗?”安德鲁有些失望地接过了康士但丁手中的钥匙,完全没有在听康士但丁的话。
应该没有问题吧!康士但丁内心苦笑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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