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凉察觉到,但也没去逗他,继续专心开着车。
车子在离着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下车之前,严柏凉又将他拉过来吻了吻,亲昵在耳边说:“晚上我们去约会。”
楚恒大概想想场景都会止不住心跳加速,红着脸“嗯”了声,立即下了车。
这一段时间的营销宣传做下来,新季度的报名人数果然比之前增长了很多。
中午休息的时候,王梨上来告诉说:“现在已经报名的学员人数比上季度多了将近一半。”
楚恒对这个数据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是一个好的开端,但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也会多了很多问题,首先老师数量和画室够不够就成了问题。
默了默,楚恒抬头说:“梨姐,能不能麻烦你将这些学员以年龄划分,大致做一个数据分析表给我。”
王梨笑着说:“当然行啊,我下午空的时候就去做。”
楚恒对她说了声谢谢,又大致说了下具体表格都需要那些数据。
王梨走后,楚恒皱了皱眉,接下来几天,还要说服那些老师改变之前的教学模式,并且要将他们重新调配,除了官老师的地位雷打不动、不需要任何改变之外,其他人,楚恒大多是需要将他们都得罪一些的。
楚恒也不想得罪人,但没办法。
他没有经验,但也知道有些时候必须强硬一点,否则永远实施不下去,好在陈白墨一直支持着,所以再难也都扛过来了。
又几天之后,新一季度的学期正式开始。
一段时间下来,一切都比预期的好,所以之前被楚恒得罪了的人,现在又渐渐开始对他认可了,可陈白墨却在这时候突然病倒了。
晚上,严柏凉照例在外面等着楚恒,已经习惯了晚上先接他去约个会,然后两人回家亲密腻在一起。
过了很久还不见楚恒出来,严柏凉忍不住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严柏凉有些担心问:“你在哪呢?”
楚恒这才想起自己一时忘记告诉他了,怕吵到已经睡着的陈校长,侧过头压低声说:“我在医院里,你别担心。”
严柏凉怎么可能不担心,一听到医院两个字,立即紧张起来,问:“哪个医院?”
楚恒说:“城南医院。”
挂了电话,楚恒又有些后悔了,不该告诉严柏凉让他过来的,自己今晚不一定能回去睡觉,他不想让严柏凉也跟着自己一起来熬夜。
陈白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还看着有些睡不安稳的样子,楚恒轻轻给他将被子掩了掩。
楚恒也是今天才知道,陈白墨早年妻子离异,他只有一个女儿,但却已经在国外结了婚,即使现在知道了陈白墨住院的消息,他女儿也至少要明天才能赶回国。
楚恒坐在病床前,低头轻皱着眉叹口气,为陈校长担心着。
没一会,严柏凉便来了,他小时候是见过陈白墨的,陈白墨还给他画过一幅素描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