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烦——”白简行轻描淡写的否定
“……我累了,一起洗绝对不行——喂——白简行你——!"
白简行微微眯起双眼,径自将他衣裳扒了个干净一丝不挂地扔进捅里,水花溅了一地,嘴上还云谈风轻道:“我什么?"
傅成蹊微微仰粉头旅在木桶边缘,隔着氤氲的水雾盯着那双浅色的眸子瞧,好气又好笑:“你混账,我迟早要被你弄死!"
白简行将自己的衣衫褪尽,抬起腿赤*裸*裸地迈进水中,端端正正坐在傅成蹊对面.深深地看若他道:“放心,你死了,我不独活。”
声音很轻却毫不含糊.听得傅成蹊一激灵,恍惚了片刻回过神来,旋即一笑,用湿哒哒的手匀了勾对方挺直的鼻梁:“说这些混账话做什么,无聊。”
面上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嬉皮笑脸,心中却隐隐甜得发苦。
等两人都洗得差不多了.白简行忽然倾身向前将傅成蹊搂入怀中,湿濡微热的肌肤相贴,引得傅成蹊一阵口干舌燥.而白简行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这样静静的抱着——
“想要了?”觉察到怀中傅成蹊的反应,白简行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傅成蹊瞧他态度嚣张,索性把心一横,将对方被水雾蒸腾得柔软微热的耳珠子含在口中.细细吸允的同时伸出舌尖舔舐挑拨,时不时用前牙轻咬试探。
白简行眉尖微蹙,声音也因极力忍耐而变得低哑:“你别闹了.我说过不弄——”“我上你——”傅成蹊截了他的话,湿濡的舌尖描绘着耳部的轮廓,呼出的热气挠得白简行一阵心慌意乱。
正当傅成蹊的舌叶顺着耳廓一路下滑,正准备对眼前这副肉体展开进一步的攻势时,双肩被人紧紧握住推开,那双浅色的瞳孔已隐隐有火星子闪烁,仅仅是对视便让人生出被烫着的疼痛来:“师兄,被我抱,你难道不舒服么?"
傅成蹊心中咯噎一下,心道又要完蛋了,可自己点燃的火又能怪谁呢?这般想着,细密的亲吻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路蔓延而下,傅成蹊愉悦地呼出一口气.“阿简,你明知故问——”
身子在慢慢变凉的水中细细颤抖,全身瘫软如泥唯独不可言说的部位炙热灼人。身体不受不控制地愉悦到痉挛,傅成蹊沉溺在一片炸裂的空白中.身体变得软绵绵飘飘然.任白简行将他从水中捞起,仔仔细细擦干身子拥到床上,低哑着声音在他耳畔道:“我保证过不弄你,便不会妄动,你睡罢。”
傅成蹊在混沌飘忽的意识中轻轻点了点头,没想到白简行还会用这种方式让他释放,从窗格透入的日光散发着微微的热度,他下意识地将手掩在面上遮住刺目的光,片刻,覆在眼睛上的手被人轻轻娜开.取而代之的是落在眉间的吻,柔软又细致,傅成蹊嘴角微微扬起。
即使在梦里也笑了起来。
这反攻的路.还很长很长很长呢……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对方是阿简嘛,再说,也十足的舒服到让人沉溺。
*
傅成蹊睡觉一向不安分,配来的时候身休呈一个大字趴在床上,算不上宽的床上只得他一个人,白简行不晓得去了哪里。
指尖传来细细密密的痛感,腿脚也有些发麻动弹不得,傅成蹊努力翻了翻身让凝滞的血液再次流动,微微眯起眼看窗外,惨白的日光让人头脑发晕。
这一觉天昏地睡了足有十二个时辰,傅成蹊起身洗漱完毕,犹豫了一番是先去觅食还是找顾笙,末了还是选了后者。
天气热得让人焦躁,从游廊一路荡到顾笙的厢房,傅成蹊额角已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抬起的手还未叩上门扉,预料之中的,懒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外边热.大师兄快请进罢。”
抬起的手凝固在半空中,傅成蹊无奈地扬了扬嘴角,轻轻推开门,抬眼望去,顾笙正懒洋洋地卧在榻上捧着一本书,而他脚旁是抱作一团的两个白绒绒的毛物儿——
连昭和九离?!
顾笙将书扣在枕下,抬起那双水光潋潋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瞧了傅成蹊一眼,循着他的视线又看向脚边的九离与连昭,轻轻一笑道.“这两个毛物儿倒是看对了眼。”
傅成蹊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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