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坐吧。”
“谢……谢。”
梁雅文说完,她是跟自己的朋友一起坐在葛力文的面前。尽管依旧有点拘谨,不过在葛力文这里,他其实非常高兴。她的哥哥绝对不是一个拿起刀,就沉浸在嗜血快感之中的杀戮狂魔;而是一个爱护妹妹,不让坏蛋伤害的守护使者。所以,他没有继续开口说什么,品尝桌上的鸡肉饭就行。
他怎么样没所谓,妹妹才是最重要的。
“呃,你是怎么想到用花盆碎片当子弹打出去的?”
“应该说……急中生智,是的。”
相比于依旧有点害怕的雅文,他葛力文却是被雅文的朋友,一个长得比较年幼的娇嫩女生问了起来。尽管自己来到桑农公国已经五年的时间,他是始终觉得这位女生的金发蓝眼白肤外貌有点怪。当然,这不是说他会把人家当怪物的意思,只是怎么说呢?蓝色的眼珠子总会有一种他不太好形容的好奇。
“哦。”
看着自己妹妹轻轻揪住人家的衣服,让人家赶快闭上嘴巴的行为,葛力文心如刀割,他明明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连自己的妹妹都用充满害怕与畏惧的眼神盯着自己?只是比起雅文,她旁边的金发女生却相当不怕生,也没有对自己的恐惧。
就这样,他赶快吃完午饭,独自回到新建的宿舍房间,接着将自己抄录下来的火墙术咒语进行默读。
“昂……不行!我……这么长的咒语简直……”
在他葛力文看来,背诵咒语乃至默写咒语根本就是一种监狱里头,专门折磨囚犯们认罪才有的酷刑。或许是自己不是读书的料还是怎么着,他哪怕去图书馆死记硬背各种知识,他是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比其他人蠢?
“简直什么?”
“折磨。”
“力文,你就不能作弊,搞个小抄?”
葛力文那是被子娟的话语给整懵了。作弊?小抄?你……你不是教会的修女,雅文的前辈吗?怎么这种旁门左道你都说得出口?
“小抄……子娟你……别告诉我你就这样子通过教会的考核。”
“教会才不拘泥于理论知识,讲的是实际战斗能力。能说会道根本没用,自己不能打那是干什么都没资格。”
“那平时教堂里头的活动……”
“念诗诵经是吧?我们都是拿着书照读的。你见过有谁不用拿着书放上主讲台的?圣教教会不是让大家沉迷于宗教活动,荒废正常的生产工作而存在的地方,是促进人类社会发展传播文化的研究中心。”
对于范子娟的说法,葛力文真想替自己母亲抱不平。要知道母亲她可是一个虔诚的圣教教徒,在老人院工作的同时也不忘定时定候的参拜工作。而子娟这个应该是战斗修女的如此说法,那是在给类似母亲的千千万万虔诚教徒浇冷水。
不过也好,好歹圣教教会可不像昔日的野人国家所信奉的教,非得强迫每一个子民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