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趣,手心便大胆地在他胸肌上滑动,他呼吸变粗了、变快了,她微微勾唇,另一手也摸上他胸肌。
“很好,我们总算袒裎相见了。”他是故意引诱她,她两手挪到他胸口,衣物自然落下,他目光深浓地盯着她胸前。
她全身雪肤泛出粉泽,像一片雪原中有缤纷落樱,她白发垂在胸前,顶峰那抹嫣红若隐若现,他视觉得到了满足,可也刺激了他,他想要摘下那两抹红,让它们化在他嘴里,吐露芬芳。
被他这样盯着,她体内腾升燥热,好像需要他做点什么来抚慰,念头方过,又觉得有这种念头的自己好羞愧。她垂着眼,细声说:“你、你别看了,我身材不好,你看过那么多美女的胸部,也摸过不少,我”
他两手温柔拨开她胸前长发,那两抹嫩红瞬间跃入眼底,那么挺、那么翘,他咽了咽喉,按捺着欲。望,低道:“知道吗?女生这两点的距离,和这里的距离若是等长,也就是形成一个正三角形的话,那是最完美的黄金比例。”
他说话时,粗砺指腹抚过她锁骨,再轻碰上她的乳峰。她如过电流,身子颤了两下,感觉那两点绷了起来;她轻喘几声,按住他在她胸上的掌,迎向他的眸光有些迷离。
“你的胸形很标准,连这儿的颜色都很粉嫩”他低嗓动人,诱人沉沦,在她手心下,他拇指去揉那其中一朵含苞待放的樱蕊,让它力他绽放,让它挺起可爱迷人的弧度。
他吻她颈项,她顺从地仰起脸,伸长了脖子,那线条这样美。
不知道是自己敏感,还是他太会调情,他每个触摸都令她心跳飞快,她咬唇压抑被他挑起的热情和他制造的快。感,可喉间还是不争气地发出细碎的轻吟声。
她虚虚软软,感到浮啊荡荡,就要被抛往高处的感觉,那令她不安,她摇着头,白发在身后披散,美艳如妖;她喉间逸出噫噫呜呜声,害怕又期待,矛盾的心情、体内窜出的那种无法受控的渴求令她眼眸湿润,她低低泣喊他的名。
“我知道、我知道就快好了”他从她胸前抬起脸,见她紧闭双眼,白睫颤动,眼帘还微微湿着;她双颊火红,淡眉紧蹙,紊促的呼息热气逼人。
他被她这副模样惹得欲火高涨,将她两手抓到自己颈后,轻啃她耳廓,哑着嗓子:“抱着我,我们去床上。”他抬高她两腿环上他的腰,抱着她躺上床铺。
他在脱她的衣物,她羞涩地闭眸,然后短暂的沉静后,一副精实温烫的身子覆上了她,她倏然睁眸,视线迎上他的目光。
她眼眸湿润,欲言又止,这姿态分明是诱人缠绵,空气中暖昧的气味让彼此再也不需言语。他凑唇就是一吻,深刻浓烈,他爱欲汹涌,掠夺的念头催使他动作加快,沉身一挺,把自己推进她身体。
她那么柔软,又那么温暖,蚀骨的销魂,快。感自毛细孔渗出,他与她,缠绵不休。
宽敞的五星饭店大厅。
“怎么不先带回家里跟我认识认识?这么突然就要我来和人家吃饭、来提亲?”走在前头的男子约莫六十上下年纪,黑色西装下,是略显福态的身型。男子五官端正,眼眸精亮,瞧得出身分不同于一般人,年轻时候应也是俊朗潇洒。
“您事业忙,也不好耽误您宝贵时间,再者两人若没有共识要进入婚姻,就算带回家见您那也没意义,要是见了双方家长却分手了不也是讽刺?因此才会等到两人感情稳定了,决定携手一生了,才请您出面帮我做个见证。今天要辛苦您了。”苏钰唐随在父亲身后,不紧不慢地说。
苏成伟顿步,缓缓回身,目光有些沉。“你就是还不愿意原谅我,才会连诊所开幕都不通知我。”
“我问过您的助理,诊所开幕时间,您会在国外,我想我不方便打扰您、耽误您的行程,加上您处事一向低调,不像一些企业家时常上新闻版面,我周遭朋友知道您是我父亲的并没几个,您要是参加了诊所的开幕,势必招来许多揣测。”
处事低调这几字令他听了心烦,苏成伟脾气一来,道:“让你朋友知道我是你爸是很丢脸的事吗?也不想想今天你能开那么一家诊所,用的还不是我每月固定存到你户头的钱!要不然凭你一个刚升主治医生不过一年的薪水,能开得起来?你们兄妹都一样,光明正大用我的钱,却不屑我这个父亲。”
“那不是您的补偿方式吗?”苏钰唐长眸静黑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苏成伟一怔,叹了口气。是,那是他对他一对子女的补偿方式,他们早不屑于他的父爱,他才用金钱弥补,每个月在他们户头存入一笔现金,公司股份也各转了百分之十给他们。
看了一眼儿子英俊却冷淡的面庞,苏成伟说:“这次你会找我来提婚事让我感到相当意外,本来以为你愿意放下了,怎么听你这说话口气不是酸就是讽?谁家儿子对自己的爸爸说话是您来您去的?”
“这是礼貌。”苏钰唐敛眸,瞧不出情绪。
“什么年代了谁还走那套!”苏成伟蹙着浓眉,见儿子甘愿低着眼瞪看地板也不愿看着自己,他忽然叹息。“算了,是我不对。今天要见你未来亲家,我也不想弄坏心情,走吧。”
“我在二楼上海餐厅订了包厢。”苏钰唐提醒了声。
“那走楼梯吧。”苏成伟沿着阶梯而上。“有年纪了,要适当的运动,愈不动就感觉愈老似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抱孙那一日。”
看着身前那身材已微微走样、有些落寞的背影,苏钰唐突生一丝愧疚,可愧疚什么?就算落寞,那也是他自己造成的。他眸色深沉,说:“您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