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好。”他抱住她,唇贴她耳垂说话。“所以你得补偿我。”说完唇舌便游移至她颈项,手掌覆住她胸脯。
“本来今晚要去机场接你的。表哥今天下午要回美国,因为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和他说好了要去送他,然后我打算在那边等到晚上啊,那样就可以给你一个惊喜,把你领回家,结果你一声不说就跑了回来。”他的舔吻让她感到一阵酥痒,她咯咯笑,闪躲着他的吻。
表哥?他一愣。“你说的是那个叫童哲颐、送你手链的那个男人?”
“也就那个表哥和我有往来嘛。”
“你要去送他?”他微抬下巴,面色沉郁。
“嗯。”“不准去。”他有点慌,气恼地说。
“为什么?”童玥心瞠大眼。
“不过就是出国,有什么好送的?需要这样吗?”
“当然要啊,他很疼我的。”她理所当然的态度。
苏钰唐皱起眉。“我也很疼你,怎么我去韩国你没送我?”
“我是那晚才知道你要出国!”他不提便罢,这一提,她想起这几日独眠的心情,道:“哪有人才结婚就把老婆丢着自己出国的?也只有你会做这种事,现在还来说什么什么我没送你”她声哽,扭开脸不让他瞧她委屈的一面。
他呼息一窒,喉间像被塞入什么似的,说不出话来。半晌见她转身似要走,他一把拉住她,将她抱在身前,他亲她颈项,他吻她耳垂,低叹:“对不起,是我错,我不该把你丢在家,所以我提早回来了,我想弥补你,我们晚上去餐厅吃饭好不好?再去看夜景,还是搭摩天轮?你不是想跟我搭摩天轮吗?”
他姿态低软、热息呼呼,低沉的嗓音这样动人,思及他赶回来的举揞,她哪还有气?“要陪我搭摩天轮?你那么怕高,等等要是晕在上面,我要怎么把你弄下来啊。”
耳根一热,他尴尬地咳了声,搂着她说:“老婆就一个,再怕高也要陪,要是真晕在上面,你门一开把我一踢我就掉下来了。
没想过他会承认自己怕高,童玥心噗嗤一笑,说:“每次想到上次你白着脸走下来的样子,就觉得好好玩。长这么高大,居然怕游乐园的游乐器材”她笑得脸颊泛红,白睫闪闪的,他情不自禁扳过她的脸吻了上去。
“你昨天没有洗澡,先去洗。”她拍拍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转脸避开他的索吻,道:“去洗澡啦,衣服没换就上床睡觉,以后没洗澡不可以上床。”
他不大甘愿地松手。“我没带干净衣服进来。”
“先洗,我帮你拿。”她摸到一旁的眼镜,戴上后推他到淋浴间。
找出他的衣裤,回到浴间,她站在干湿分离的拉门前,看着里头若隐若现的影像,脸腮绋红一片。
“衣服我放架上,你——哇!”拉门一开,被抓了进去,还来不及说话,唇即被紧密地贴住,花洒下,发上、脸上潮湿一片,她唔唔出声,双手推着他胸膛。
“你看你,大色鬼,把我弄湿了啦!”他一松手,她马上退了两步,沾着水珠的镜片下,是已湿得连身珊瑚绒睡袍紧贴身体的画面,她不满地嘟嚷着。
“我喜欢你湿一点。”将她捞回怀里,苏钰唐咬着她耳垂,低嗓性感诱人。
“”听听,这什么话啊!她又羞又恼,红着脸颊拍了拍他宽肩。“说什么啦,这么色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还说得这么顺”她不由得想起大家都赞他玉树临风、斯文稳重,他们都不知道这人在床事上可是**又野蛮。
“夫妻情趣。”他低嗓含笑,微微地哑,电力十足的。
“每、每次都害我叫很大声,还说是情、情趣这哪是情趣,根本是是要让我出糗的嘛,你啊!”毫无预警的,他掌心滑进她腿间,长指从她底裤边缘探入,寻得那处隐密的性感,在那块软滑上轻轻按揉,逼出她动情叫声。
“愈说你愈故故意!”她在指控,出口的声音却绵软悠长,销魂无比。
他低声笑。“我故意。”长指随着语末没入她湿软的秘地。
她轻蹙淡眉,轻喘了声。“不、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他吻着她唇瓣,吸吮、舔。弄,早分不清两人唇上的湿意是彼此的唾沫还是水流。
“眼镜湿掉了衣、衣服湿的,这样难受,感觉湿湿黏黏的”他在她身体里的长指一曲,她咬住下唇,闷闷地哼着。他在她身上制造的快。感,像罂粟的气味,让人迷醉沉沦。
“黏?”他笑了声,抽出手指,在她颊上一抹。“我也感觉湿湿黏黏的。”
明知她说的不是那个!她满脸通红,羞恼地从他肩头咬下。
他“嘶”一声,又笑。“这么暴力,用咬的?那我是不是要把你睡衣撕破?”
嘴里是这样说,两手却是一颗一颗慢慢地解着她睡袍的扣子,每解一颗,她白皙肌肤便显露一点,若隐若现,一种蒙胧的性感。
她低眸看着他泛着水光的指头,像是故意的,用着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让她的身体**。她不知如何是好,帮忙他脱?还是拉住衣服不让他继续?但两个选择都不是她想要的呀。他擅于调情,她无力抵抗,想要他快点抚慰他挑起的欲念,可又怎么说得出口?羞愧的感觉让她全身泛红,她脚趾缩了缩,咬着唇被动地任由他,直到他餍足,将她身上冲了干净,又将她擦干抱入房时,她全身还虚虚软软的。
苏钰唐将她放在床上,阳光穿透玻璃而来,她不适地眯起眼,翻了个身。见她皱眉眯眼,他起身套上长裤,走到阳台前将窗帘拉上,拿了吹风机上床吹她头发。她部份头发压在枕下,他促她翻翻身,她抱着枕头阖眼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