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半被拉进镜子,顿时传来一阵窒息之感,耳朵也像是被一层厚厚的雾状物蒙住!只听到阵阵笑声,我的脑袋被拉进镜子里,那镜中鬼的脑袋却升了出去!
天眼!我强行再次睁开了天眼,火焰炙烤着我的眼睛,一只冰冷的手生生有把我的脑袋推了出去,我的眼睛正对着的不过是墙壁!脑袋被抓住怎么也瞪不到镜子!
“哈哈哈哈,你这天眼看来消耗挺大啊,看你能睁到什么时候?”镜中鬼可以抓着我的脑袋不让我看他!而我的身体在使用天眼的时候变得更加无力!根本无法把脑袋挪走,也无法挣脱镜中鬼的束缚!
我的双眼只要睁开就像是在被人架在火炉中做“烧烤”,闭上就能缓和这种痛楚,可立马又会被镜中鬼拉到镜中!这样下去我迟早支撑不住!可我别无选择,就让眼睛被点燃,泪水被烧干,我早已有过被痛苦折磨到麻木的经验,这镜中鬼还能比那赤鬼更强的话?
“在镜子里面其实也挺好的,清静,还有你的‘一寿道长’做伴,还不用睁开眼睛,多舒服。”我不想去听镜中鬼的垃圾话,可在镜子中这声音却大如洪钟,震入耳朵根本无处可躲!
即使我睁开了眼睛,脑袋其他部分也一点点在落了下去,我隐约觉得我的身体都已经沉入镜中,再也没有疲惫疼痛之感,我好像生来就在这镜中!只有双眼的刺痛提示我不应留在这镜中!
眼前走过另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好像他已经脱困,而我就此沉沦!
“闭上眼吧,闭上眼就连眼睛也不会再痛,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和以前一样了!”眼中的火焰更盛了,但燃料似乎已经耗尽,空留灼热之感再也没有刺痛传来。带着邪魅之笑的我都已经凑在我“面前”开口嘲讽,
“你的天眼呢,怎么你不用天眼了?再怎么瞪大眼睛也没有用了!我余下的生命会连带着你的那一份也一起活下去的!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天眼已经没用了么,难怪他都可以直视我了。好痛啊,反正瞪着眼睛也没用,眼睛可以闭上了么。那就闭上了吧……
眼帘终于合上,我都以为眼皮之下空荡荡的没有眼睛了,只觉得一道比泪水更加厚重的液体从我眼里淌出,缓缓滴落……
“啊!”似乎有什么被点燃的声音,我却再也顾不上,只把眼睛闭着,任他打雷下雨,要好好睡一觉了……
“邓强!邓强!”睡眼朦胧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寿道长那张很欠打的眼,我当然是腹诽不会真的告诉一寿道长我很想揍他的事。至于我为什么很想打他,好像跟昨天晚上的事有关……
嗯?这是哪,阳光透过窗户打在我脸上,房间里一阵阵臭气,抬头就看到一排四个床位,白布盖着一具具尸体,臭味正从那来!
“一寿道长!”
“啊,怎么了?”我仔细端详一寿道长那仿佛写着倚老卖老的脸,实在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再看地上有几块碎镜子,我猛地把大门一打开,抬头一看,黑匾白字“文竹义庄”!
“卧之槽,一寿道长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我昨天就在那文竹的位子打坐啊,坐了个好梦,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真叫人嘘唏啊。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什么苦都没吃过,真是年少轻狂好时节!”
“那……傻蛋,你昨天在干嘛。”我有点迷糊了,看着脚底下的镜子,猛地看到了旁边有个漆木棺材!
“你是不是叫我傻瓜的傻,笨蛋的蛋?”似乎很怕太阳,漆木棺材只露了一个小缝,里面是傻蛋那张臭脸!
“怎么会,是撒谎的撒,毁于一旦的旦。”
“我昨天被你叫出来说什么一个人上厕所害怕,要我陪着,我懒的理你,就盖紧棺材睡觉了。”傻蛋面色一缓,说出来的却和我印象里的不一样。
“那我昨晚就太累了和这四具尸体一起睡在门口了?”我将信将疑,好像昨天只是一个梦,但这碎裂的镜子似乎有在诉说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能,你和一个镜中鬼大战一场最后把它给灭了,我就在那镜子里看着你昨晚的表现,不错!比以前进步很多!”
“卧之槽!老牛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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