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而立听见他跟司机的对话,于是回答,“你别担心,路上慢点,小心。”
“你先别动,等着我。”傅琅急忙把电话挂了。
凤梨酥这两年胖的挪不开身,一身老年病,动不动就各种毛病。
以前傅琅还能经常带它出门遛遛,可是工作忙了以后,就没有时间再去跟它玩儿。
估计它有点精神上的疾病,有点儿抑郁。
等他到家的时候,看见自己家客厅一片狼藉,顾而立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猫,穿一灰色T恤,看着特别居家。
“伤到哪儿了?”傅琅把衣服外套往架子上一搭,快步走过来查看他的手。
“这儿,刚刚才消过毒。”顾而立举起手腕给他看。
一道浅浅的抓痕,样子并不明显。
而罪魁祸首正一脸怂样的窝在沙发里,瑟瑟发抖。
傅琅有点儿怒其不争,没搭理凤梨酥,径直拿起顾而立的手说:“走,咱们去医院打针。”
“行。”顾而立压根不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了也没用,什么都得顺着傅琅的意思来,“你儿子犯事儿,作为一个父亲,你得为它的行为负责。”
“怎么负责?”傅琅翘起唇角笑了,“我这不是正要带你去看病呢吗。”
“不够。”顾而立搂住他的脖子,往自己怀里一按,“这两天没见了,你就跟我不表示一下吗。”
他穿的T恤领口很大,隐隐约约能看见线条流畅的锁骨,结实的胸肌跟腹肌,傅琅侧过头,对着他脖子咬了一口。
“等回来再好好表示。”傅琅捏了捏他的手心说,“先看看有没有毛病再说。”
春季细菌滋生,伤口容易感染。傅琅怕弄成破伤风。
顾而立被他咬过的脖子一阵儿痒,随手摸了摸说:“你怎么每次都喜欢啃这儿。”
傅琅轻笑一声,重重在顾而立的脖子上摸了一把说:“因为你脖子长得特性感。”
顾而立没忍住笑了,搭着他肩膀问:“昨天录节目一晚上没睡觉吧。等会儿好好休息一下。”
“不行。”傅琅看着他,低声说,“我还得给你过生日呢。”
“哎操。”顾而立拍了拍脑门,“对啊,我刚想起来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差点给忘了。”
“不要脸吧你就。”傅琅对着他的手轻轻吹了一口气说,“明天带凤梨酥再去兽医那儿看看,它老是发脾气也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年龄……到了?”顾而立说完啧了一声,“应该是最近有点儿抑郁吧,家里都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