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人的谈话,夏楚心中泛出一丝甜蜜,“伯母,谢谢您。”
谢谢她喜欢她,支持她和爵铭在一起。
她的家世并不好,她丝毫没有嫌弃,还主动在这里等了他们一上午,就是问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婚礼,她很感动。
这样想来,十天后的生日宴,她一定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听到夏楚说谢谢,张婉若有些不高兴了,嗔怨道,“谢什么,以后,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你要是真谢,就得改口了。”
听到张婉若这么说,爵铭眸中潋滟一丝春光,适时提醒,“叫母亲。”
夏楚脸色一红,犹豫开口,“母,母亲!”
感觉有些尴尬,他们两个还没有成婚,她就叫母亲,总觉得自己有些心急的样子。
听到夏楚叫自己母亲,张婉若十分开心,“哎!”
拉着夏楚的手摸了摸,感觉到手指上的异样,低眼看向她手指上的戒指,赞叹道,“这个戒指是真好看啊!我都没有见过这种形状的的,很特别。”
爵铭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他可是花了三天的时间,画了好多稿子才画出这个的,能不特别么。
一旁坐着的白萱萱,看着这么亲近的三个人,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本就哭红了的眼睛此时红的更厉害了。
见少帅一直不看自己一眼,白萱萱咬了咬红唇,犹犹豫豫,最终叫道,“少帅!”
她想提醒他,她还在这里,他能不能看她一眼,为了他,她昨晚可是哭了一夜。
听到白萱萱哽咽的声音,夏楚抿唇,抬眼看向她。
见她伤心的泪珠在眼中打转,闪闪的大眼被眼泪占满,她没有用手去擦,而是无声的抽泣着,双眼紧紧的盯着爵铭,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夏楚都有一种想要上前安慰她的感觉。
见白萱萱哭的这么伤心,好像是在用自己的整个生命也无法倾诉的爱意一样;夏楚有些无语,她也就见过爵铭几次面吧,按照爵铭所说的,他并没有和她说过几句话,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爱意。
难道是一件钟情不成?一见钟情也钟不了这么深刻吧!
无非就是想在爵铭面前表现的柔弱,想让爵铭安慰她,让爵铭心软而已。
这白莲花、绿茶婊,是在他们的面前演戏。
而爵铭,听到白萱萱叫自己,难得的抬眼给了她一个眼神,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丝毫没有疼惜,反而讥笑道,“白小姐,我与我夫人、母亲在这里谈论成婚的事宜,你在这里不合适吧!”
声音低沉冷冽,冷漠如冰,让白萱萱仅存的一点儿信念瓦解,再也忍不住,咬着下唇的嘴都在颤抖,最后捂脸跑开了。
见此,爵铭的脸上露出冷冽的表情,唇边勾起一抹讽刺。
一旁的张婉若忍不住摇了摇头,原先她还认为这个白萱萱是个不错的,但是自从昨晚参见爵铭的订婚礼时,以一股少帅夫人的姿态站在她和都督身边,让她很不悦。
再加上经过昨晚的事情,她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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