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我的皇兄怕是觉得机会成熟了,想要搏一把,忍了这么久到底忍不住了。”周肃北抱紧了许言,想到自己的那些兄弟,除了自幼带大的肃南,他的一生中还好遇见了这个人,才没有显得那么的悲哀。
许言感受到了他的悲伤,伸出手回抱住他,从来,帝王都是孤家寡人,妻子,儿女,母亲,兄弟无一不在算计他,无一不想得到天下至高的权柄,如今他的爱人成了帝王,他不愿意他也变成那样的孤家寡人。
两人被私军护卫着回到了营地,周肃北直接带着许言回了行宫,找来了太医给许言看伤,许言原本不想这么麻烦,但是看着周肃北担心的样子,还是随了他。
“这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就是擦破了一些皮,过几日就好了,你不要那么紧张。”许言靠在周肃北的怀里,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在他的脸颊上捏了一下,表情有些调皮。
“我担心,余兮,我不愿意你受到一丝的伤害。”周肃北坐在凳子上,将人往怀里拢了拢,又给他调整了一个位置,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开口。
王太医一来就见到了帝王将君后抱在膝上,深情且温柔的看着有些调皮的用手捏着帝王脸颊的一幕,心里有些震惊,宫里都盛传帝王极其宠爱君后,但是没有亲眼看到绝对无法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宠爱。
陛下对君后那里是极其的宠爱,分明就是爱的极深,将人放在了心尖尖上。
看来他以后为君后诊脉治病的时候,一定要万分的用心,小心,毕竟看帝王对君后的态度,怕是只要得了君后的亲眼就要飞黄腾达了,他在太医院里,要是没有人拉一把,到死也就是一个副院了,要是得了君后的眼,院正也是可以争一争的。
“微臣拜见陛下,拜见君后。”王太医在门口跪下,样子恭敬,态度也十分的小心。
“起来吧,给君后看看,这伤要紧吗。”周肃北让人起来,然后亲自将许言受伤的手臂上的袖子挽起来,露出他手臂上的伤口。
王太医走近了看见君后玉白的手臂上,那道一指长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也不敢去触碰,肉眼看了一下,又将一块白色的绢布交给帝王:“陛下,还请您将君后伤口上的血渍,擦些给微臣,微臣好判断是否有毒。”
周肃北没有说话接过了绢布,在许言的伤口上轻轻的擦拭了几下,见他皱眉,有些心疼,手里的动作越发的轻柔。
白色的绢布上慢慢的沾染上了红色的血液,周肃北看着差不多了,就把绢布交给王太医。
王太医接过,仔细的辨别以后,松了一口气:“陛下,无毒,臣这就给君后开一副方子,君后每日服用一副,连用三日这伤连个疤也不会留下,要是不放心,臣这里还有一盒祖传的药膏,对愈合伤口和祛疤也很有效果。”
王太医说完就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白玉雕刻的盒子,双手捧着奉到周肃北的面前。
周肃北接过王太医奉上的盒子,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以后你就专门为君后诊脉,旁的不用管,下去找李得福领赏吧。”
“臣,谢过陛下,谢过君后。”王太医得了周肃北的这句话,连忙跪下行礼,磕头谢恩。
刺杀事件的第二日,周肃北坐在行宫大殿里的御座上,黑着脸,看着跪在下面的一众大臣和皇亲国戚:“对于昨日,围场进了刺客的事情,众爱卿可有话要说,”
帝王的话里带着一股子的冷意,如刀一般的目光扫过跪在下面的众人,像是早就把每个人的心思都看透了。
“没人回答朕是吗,那好,朕亲自问你们!”摔了拿在手里把玩的箭,周肃北先盯着负责这次围场安全的京畿都尉:“何都尉,先告诉朕,这次的围场安全是如何检查的。”
何都尉被点到了名,身体发抖,但也不得已的出列,上前几步再度跪下:“回禀陛下,臣,臣派了5000精兵,对围场进行了清理,将一些猛兽先一步猎杀,或赶出围场.......”
“哦,那各个进入围场的通道可安排了士兵看守,可安排了巡查的士兵!”周肃北看着地上的人,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冷起来。
“陛下,陛下,臣,臣....”何都尉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林尚书,你也来说说吧。”周肃北没有再看何都尉,将兵部的林尚书叫了出来:“告诉朕,一个月前,是谁给你送了一万两银子和一房美妾。”
“陛下,陛下饶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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