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仔细的想了想,没有丝毫印象,向幼沁歉意的笑“我们真的见过吗?”
“当然见过,许是小姐事忙忘却,在下对小姐的面容相貌却是铭记于心。”卢玉摆出风流倜傥的微笑,却只得到青妍几个白眼。
对青妍的厌恶视若无睹,卢玉轻声说道:“小姐忘记也无妨,在下对向伯父从来钦佩有加,再加上我们两家生意往来密切,以后多的是机会熟识,今日街边得见小姐也是缘分,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见,不如我们楼上一聚。”
向幼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他的热情有些古怪,想要拒绝,可终究耐不住卢玉的热情,再三婉拒也推不开他,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
既然是爹爹的朋友,吃顿饭应该没什么吧,她自我安慰的想,虽然脑海中浮出卓一然让她不准接近陌生人的话,却还是挥散胡思乱想,随着走上楼去。
都是朋友,人家卢公子还这么热情,自己不答应实在不合适,而且自己不正缺个陪着吃饭的人,现在来了一个朋友也算好事。
这样想着,向幼沁就释怀,压抑下去心中的那一丝不安,把注意力都转移到满桌的美食上来,并不多言。
卢玉见她不愿多说,问不到更多的东西,只好大谈那些生意上的事情,极力夸赞自己。
在他发表自己的高谈阔论之时,没有留意到青妍恶狠狠地瞪了卢玉一眼,然后悄悄跑出去,过会儿回来后,脸色又恢复晴朗,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志得意满的待在自己位置上大口吃菜。
向幼沁疲于应付卢玉的热情,没有瞧见青妍的举动,所以饭吃到一半,雅间的门被人粗暴推开,看到卓一然走进来的时候她真是又惊又喜,也没多想他怎么会来,就乐呵呵的迎上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和别人吃饭,还满意的夸赞了一下卢玉的热情。
面色凛然站在雅间里,卓一然的目光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径直射向卢玉,嘴角寒意深深的冷笑“卢公子,别来无恙。”
“原来是卓兄弟,别来无恙,你”看着半敞的雅间房门,卢玉莫名其妙,这位主儿面色不善突然闯进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听下人说小姐在这里用饭,我来接她回去。”卓一然示意青妍去关上房门,又拉住了向幼沁的手握在掌中。
“原来如此,可沁儿姑娘还没用完饭呀,卓兄弟若有要事在身不妨去忙,我可以亲自送她回去。”
“不劳大驾了。”
看着两个男人之间的一来一往,向幼沁迷迷糊糊觉得有什么不对头,既然卓一然到了,心里就踏实了许多,拉着他的手撒娇“卓哥哥,我还没吃好呢,你坐下来陪我。”
对着卢玉的时候是夹枪带棒,可一转身看到向幼沁,卓一然脸上立刻云开雾散,余光却盯着卢玉“如果卢公子不介意的话。”
话至此处,卢玉还能说什么,只得点头“当然不介意。”
小二又拿了碗筷上来,卓一然看看菜色,又若无其事的点了几样向幼沁喜欢的,这才又接着说笑。
话说请客也有门道,讲究的是见人下菜碟最后宾客尽欢,可赴宴百十场,卢玉从来没有此刻这样的坐立难安,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卓一然,反正面前这男人的态度夹枪带棒的很不和气。
看着他时不时露出的阴森笑容,言谈间的霸道,卢玉整个人简直如坐针毡,再想到好友的劝诫,突然有些后悔这次的鲁莽。
他早早的就听过卓一然的大名,向家管家之子,说起来也只是个下人,可据说向老爷待他如亲子,所以大家的闲言碎语就多了起来,各种各样的揣测,甚至有下流的人琢磨他真正的身分是向老爷的私生子,言语间也多有不敬。
向家二小姐向幼薇未出嫁前,向老爷虽然倚重卓一然,可得知他不愿过多干涉这些事情也就没有勉强,心知身分尴尬,自己的倚重只会带给他麻烦。
后来向幼薇出嫁,家里生意忙不来,卓一然也只能出手帮忙,于是所有看热闹的人又都活跃起来,不过,在接下来的短短半月,那些人都见识到他的手段。
这个看着正正经经、不苟言笑的男人,其实才算真正的狠角色,明的、暗的淩厉手段层出不穷,如此两年下来,提到卓一然,谁还敢不敬,那些胡乱揣测的香艳秘事自然也没人敢再提。
而曾经看低过卓一然的人里,卢玉就是其中之一。
可现在卢玉已经听说过这个人的行事,心知肚明他的手段,眼下看他对着自己面色不善也不敢发作,只能在心底哀叹自己倒楣,怎么不知不觉就惹恼了这位卓大爷。
行走商场难免树敌,以前遇到这种不愉快情况卢玉都是直接走人,可这一次偏偏卓一然不肯离开,满脸淡笑和自己聊天,让他觉得浑身冰凉,一股寒气直冲脑海,只得战战兢兢的陪着笑脸,什么招惹向幼沁的兴致都没了。
“卓哥哥,布庄的生意谈得怎么样,我以为你要很晚才能回去,怎么会突然来这边?”
向幼沁插不上话,只觉得那两个男人之间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忍不住探寻。
“谈完了。”卓一然解释的言简意赅,目光转到向幼沁身上,温润柔和的目光和刚才的淩厉完全不同,手中的银筷轻巧挟了几样菜放在她面前,又端起她身边的杯子闻闻味道,顿时沉下脸“不是说过不准喝酒。”
“只是一、两杯而已。”向幼沁抿嘴笑着解释。
“是啊,这是陈年的花雕,味道醇厚,不容易醉人的。”卢玉只觉得这两人亲密得过分,有点古怪,生怕自己鼓动向幼沁喝酒的事情被说出来再惹到卓一然,连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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