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他最近很怪?"煤球揣着前爪,垂涎地看着墨一锅里的牛排说。
手里动作一顿,墨一给牛排撒上调料,问:"你什么意思?"
煤球耸|动鼻子嗅着渐渐散发浓香的牛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他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像丧尸身上......哎,喂!听我说完啊!”
煤球看着还在锅里的牛排,耸耸肩睡回到窝里。
“检查什么检查?”沈棠迷茫地摸摸肚子,“难道我怀了?”
墨一摇摇头,抱起窝在床上不肯起的沈棠起身走到地下室。凌晨的地下室清清静静的,一种检测仪器滴滴哒哒地响着。
墨一将沈棠放到治疗椅上,回身准备检查器械,沈棠被他闷不吭声地样子吓着了,溜下座椅轻轻圈住他的腰,害怕地问:
“我是不是生病了?”
墨一浑身一僵,拿开他的手,回身对上沈棠湿漉漉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撇开目光:
“我只是以防万一,你坐下吧,我给你看看。”
这样的亲昵只有一想到是他偷来的,墨一就说不出的烦躁。
沈棠对墨一的抑郁浑然不知,乖乖点头,心里却忐忑起来。
半个小时的时间是漫长的,不管是对沈棠,还是对墨一来说。当墨一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时,沈棠才想起应该换一口气。
他吐出憋在肺里的浊气,看向看不出情绪的墨一,语气里透着一丝不确定:
“我怎么了?得绝症了?”
墨一摇摇头,手掌摩挲着他的侧脸,自打末世开始,大概沈棠是唯一一个没变瘦反而越来越圆润的人。
墨一在他脸上捏了捏,如释重负地说:“没什么问题,只是还要在看看。你放心,有我在呢。”
墨一曾经不屑的治疗异能,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不曾丢弃它。
胡思乱想了一通,脑海里都已经开始立遗书了,墨一一句话对沈棠来说无疑是一场特赦。
他高兴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颠颠儿地踢着拖鞋寻着香味跑到厨房,捞起锅里的牛排就大块朵颐起来。
墨一倚着门框看着他将一块还挂着血丝的牛排丢进嘴里大嚼,内心闪过一丝隐忧,不过转眼就被他压下。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忽然闹哄哄起来,沈棠扯着煤球的尾巴毛,傻呵呵的笑,煤球扯着脖子嗷呜嗷呜叫,都不见他手下留情的,他只好将最后的希望投向墨一:
“你快管管他啊,他疯了!”
沈棠两眼一眨,豆大的眼泪珠子就掉下来了:“煤球,我饿呀!煤球,你就让我咬一口好不好?”
煤球也要哭了:“我肉糙,不好吃!”
“不尝尝怎么知道不好吃!”
说着话,沈棠一口咬在煤球大腿上,煤球顿时疼地眼都发直了,回身也不甘示弱地要还他这一口,一人一狗滚做一团,墨一看得头都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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