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我无法相信你,有时候你就是太过心软、太过缺乏危机意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希望你这些缺点只用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好?」
天海将苍武翻过身子,这举动让苍武浑身疼得发颤。他将他拖上了床,分开他的双腿继续抽chā着。
苍武喘着气,勉强的望了眼时间,放风时间老早就结束了。
「拜托你,天海,停下来吧,让我去找隼……该工作了,我担心他自己一个人会有危险。」
「不可以。」天海眼神一冷,大力的挺进苍武体内,让苍武忍不住惊呼一声,大腿剧烈的颤抖着。
天海顺手将苍武的电子表摘下甩到地上:「我今天不打算让你工作了,也不可能让你去找他,这是你惹我不高兴的代价。」
「天海!」
「武,听我的话别接近隼,我不喜欢也不允许你接近他,他令我感到不快。」天海亲吻着苍武的唇,来回施加力道的用舌尖舔舐着,用齿贝囓咬着:「这次可不是劝你,而是威胁你、警告你。」
「你这么做太自私了……没有我,隼会在馆内被逼入死角的。」腥咸的味道流入口中,苍武舔了舔唇瓣,吃疼的发现自己的唇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破裂。
「隼的事与我无关,我所在乎的只有你是不是我的而已,很自私没错——但那又如何?在绝翅馆里,我是王、我是天海,我的一切和你的一切都可以由我来决定。」
「天海——」苍武凝视着天海,他那双眸子就像大海一样蔚蓝,苍武望着那抹蓝,有种莫名的哀恸:「为什么你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样呢?」
「因为,现在的状况,我比较满意……」天海露出了一抹笑容,很美、很冶艳。
苍武嗫嚅着,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天海抬高他腰际,用力进入的下一波攻势已经让他无法完整的说出一段句子了,只能破碎的呻吟着。
「我再说一次,不要接近隼,你是我的,我谁也不想让,明白了吗?」天海捧住苍武的脸,亲吻他的唇,然后是宛若叹息的呼唤声:「武……」
隼踩着虚浮的脚步到楼层间进行工作,他脑袋里一片混乱,方才发生的事就恍若一场梦般。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对苍武的占有欲望愈来愈深沉,强烈到连他自己都不可控制。
——天海自私的可恨。
——苍武应该是自己的。
如魔咒般,隼的脑海里回荡着这些想法,像唱片跳针似的,不停反复播放着。
脚踩在阶梯上,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升,隼望着空荡荡的前方,那里平常应该都有苍武站着的才对,他会在走到快五楼时转过头来关切自己,要他累了也可以搭电梯……苍武就是这么体贴的人。
可是今天却空荡荡的,因为苍武被天海带走了——心脏剧烈的跳动着,隼连气息都急速而紊乱,他已经无法思考苍武以外的其他事情了……
倏地,不同于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平板、略带沉闷的声响传来,那是塑胶皮质的平底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隼浑身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眼神习惯性找寻着苍武的身影,却马上意识到苍武根本不在身边。
——是谁?
绝翅馆内,狱警统一都穿着皮鞋,而为了防止犯人们用鞋带上吊自杀,只有犯人们被允许不穿鞋或者是穿着拖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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