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当即表示要去见见未婚夫的贵人,脚夫也一口答应。
这一切都在张总长的意料之内,他当即命人备好酒菜,酒得是烈酒,里头还可以掺点东西,让人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脚夫果然带着那位小娘子前来赴宴,张总长好意招待着,全然不见他当日下令吊死村长夫妇时的冷酷。
菜里有鸡有肉,酒也是好九,几杯下肚后,脚夫脑袋昏昏沉沉,他本来酒量也一般,架不住烈酒的香醇,但脑袋也不应该如此沉重啊……
他的意识很快断片,张总长捧着酒杯笑着,那小娘子也喝了两口,很快也不省人事。
寻欢作乐得趁早,他让人把那个脚夫丢出去,然后自己抱着小娘子入了帐篷。
吩咐两个亲信守门望风,等自己玩完了也可以给他俩喝口汤。
把小娘子放在卧榻上,替她穿衣解带,遇上繁杂的绳结就直接撕开。
他发现那小娘子手上的镯子很是耀目,仔细一看似乎是在外界无比珍贵的玉石。
一直嫌弃无油水可捞的张总长现在没了别的心思,他一心只想弄清楚那玉石的来历。
莫非这山脉里头有一处矿脉?
那可是无价之宝啊。
与其浪费精气在一朵野花上,不如找找那条矿脉,那足以让他风光一辈子,福及子孙。
张总长提上裤子,他如今的年岁体力并不支持让他一边行事一边问话。
他让门口那两位亲信进来,把那个小娘子架起来。
一桶冰凉的水泼醒了她,她发现自己浑身赤条条的,不由叫出了声。
她没弄懂什么情况,但那位贵人一脸阴沉地看着她,普遍铁桶里是烧红的烙铁。
未婚夫呢?
她极力扭头观察四周,发现有一个头上戴着黑布袋的人已经被吊死了,那个人的身形……
她不敢再看,转而恶狠狠地盯着张总长,眸中仿佛要喷出烈火。
然而半个时辰后,她的父母也被拉到这里来,父亲被打得浑身是血,母亲一只耳朵被撕扯了下来,手骨被打断。
“说,这些宝石是哪来的?”
张总长冷冷地问道。
他手里捧着从小娘子家中搜出来的各种金玉宝石,论抄家他算是专业人士,这群山民显然也不太会藏东西。
“家……家传的?”
这套说辞,父母早已教给了她。
张总长低着头,他不发一语,只是从铁桶中取出一块烧红的烙铁。
“好好想想。”
他手上动作并未停下,举起烙铁靠在小娘子的胸口上。
痛苦的嚎叫响彻云霄,尖锐到耳膜生疼。
张总长揉了揉耳朵,取出第二块。
这块将放在一个更重要的部位,没有女人吃得起这下,生孩子显然是不可能了,甚至连撒尿都会出问题。
“我说我说……”
她放弃了,她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长痛不如短痛,但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