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府上今日有贵客,叨扰了我们谁都担待不起,可否行个方便?”
“行个方便?”聂凡看着两人眨眼问到。
刘师爷和盛管家见状连忙点头如捣蒜:“拜托了这位小哥。”
谁知聂凡挑唇露出一抹坏笑,扯着脖子又是一身大叫:“秦玦大哥——有人欺负灵儿——”
“灵儿姑娘?”
谁知聂凡的话音还在空中回荡,秦玦竟是真的来了,而与他一起来的自是还有许亭长。
刘师爷见状暗暗咧了咧嘴,心道这下可糟了!
“秦将军。”聂灵儿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可这一举动落在秦玦的眼里,还以为她是被人欺负了。
当下眉心一蹙,脚下的步伐都跟着快了三分。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聂灵儿身前,秦玦语气不自知的有些紧张:“怎么了?为何哭了?”
聂灵儿闻言微微一笑,还未来得及开口,聂凡已是一步冲上前来:“秦玦大哥,这亭长师爷欺负灵儿。”
秦玦一听,脸色顿时冷了三分,那盛管家与秦玦打交道最多,往日里见了将军都是笑脸相迎,十分的亲和,哪里见过他脸上有过这等神色。
当下便将头低了下去,后背唰的一下冒出冷汗。
刘师爷更是一脸惊恐的跪了下去,他哪里知道这两个人跟秦玦将军竟是相熟,若是知道,给他一千两银子也万不敢行此事啊。
“秦将军,误会啊,是误会!”刘师爷出言狡辩,总归是不可能承认的。
许亭长此事也看出了些端倪,当下不禁上前问道:“秦将军与这二位相熟?”
秦玦点了点头,面对亭长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神色,轻声道:“我与这位灵儿姑娘交情颇深,却没想到今日竟是在亭长府上亲眼撞见她被刁难。”
交情颇深,聂灵儿听了这四个字,不禁抬眼看向秦玦。
可秦玦并未夸大其词,于他而言,还从未有过一个女子和自己有过这么密切且深入的接触,也不曾有过任何一个女子与他说话时让他觉得那般舒服且自然,没有丝毫的不适。
聂灵儿是第一个。
许亭长一听秦玦的话,心里已将刘师爷痛骂了一百遍,可面上却不得不笑脸相迎,对着聂灵儿问到:“不知姑娘所谓何事,竟是与我这师爷吵得不可开交,不妨说与我听听,若真是我这师爷的错,我定替姑娘做主。”
聂灵儿点了点头,如实开口道:“小女石阶村聂灵儿,本攒了些银钱打算在镇上开一间酱菜铺子谋生,前几日将开业文书送来,还孝敬了刘师爷二十两白银。”
“师爷当日说好让我们过几日便可来取回执文书,谁知我们今日来了,他竟将没有盖章的开业文书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我,说是这铺子我们开不了,让我们回去另谋出路。”
“灵儿心下很是不解,我是良民出身,家中只有弟弟妹妹和一个年迈的奶奶,不曾有罪案在身,也不曾传有污名,为何规规矩矩做生意却批不下来这回执文书。”
“刘师爷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这堂兄觉得我受了委屈,便和刘师爷起了口舌之争。”
说罢,聂灵儿微微俯身,语气诚恳的道:“灵儿所言句句属实,还望亭长老爷为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