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又亲自对着江铭道:“以后跟着你师傅,一定要用心努力,我们家的酒楼如今歇业了,可等着你学成归来重塑我江家江边城外的荣光。”
“爹你放心,我一定不负你所望。”江铭也语气坚定的开口保证。
从江家出来,聂凡才后知后觉的对着聂灵儿愧疚的道:“灵儿,我刚刚是不是擅作主张了?没由来的把你驾到那种进退两难的境地,被迫收了个徒弟。”
“没有。”聂灵儿闻言笑了笑,对着聂凡道:“我虽一开始并没有收徒的想法,但我如今收了江铭也绝对不是被迫,而是真心的想要收他为徒。”
“那就好。”聂凡一听,不禁松了口气。
想了想,聂凡又道:“只是这江家的酒楼就此歇业,说要等江铭学成回来之后再开业,那不得好些年啊。”
“如今开业也是在赔钱,而且怕是也开不安生。左右是自己家的祖产又不需要交租,歇业便歇业了。”聂灵儿语气淡淡的随意说:“等到江铭真的能学成之后,到时候再开业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决定。毕竟如今大叔已经上不了灶了,又有其他的因素要考量,倒不如索性关门,时间一久,江家也就淡出了大家的视野,倒也能让大叔大婶过几年清净的日子。”
聂凡听了默默点了点头:“你说的在理。”
第二天,临行。
“灵儿姑娘,就此别过。我这儿子从小被我们惯养出了一身的毛病,绝对不是一两天就能扳过来的,若他犯了什么浑,姑娘要打要骂都不要客气。”江怀义道。
聂灵儿闻言却笑了:“大叔放心吧,只要他肯用心学,我一定不留余地的教他。”
江怀义感激的点了点头,才又看向江铭道:“该嘱咐的我都嘱咐过了,你不是个孩子了,是该出去见风浪的时候了。”
江铭是第一次离开父母的身边,此时分离之时他也难掩不舍,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时候差不多了,彼此互相道别,江铭便随着聂灵儿上了马车,一行人离开了江城县。
次日日落之后,马车驶进淮阳都,远远便能听见城内热闹喧嚣的声音传来,聂灵儿不禁感叹,仿若上次来的时候就在前几天一样。
马车缓缓停在了余府门前。
“师傅慢点。”江铭先跳下马车,而后扶着聂灵儿缓缓的走了下来。
回头,瞧见这庄严气派的府邸,江铭惊讶的瞪大了眼,低声道:“这就是知府大人家。”
来的路上,聂灵儿将此行的目的都说与了江铭听,所以江铭知道聂灵儿这次来淮阳是为了知府千金的婚宴。
聂灵儿款步步上台阶,门口的守卫见状上前询问:“姑娘留步,这里是余府,还请问姑娘找谁?”
“劳烦官爷通报一声你们府上的小姐,我是长陵镇的聂灵儿。”聂灵儿低声道。
谁知那官爷闻言不禁一愣,仔细的打量了半晌聂灵儿才凝眉道:“你是聂灵儿?”
作为余府的守卫,他可是见过聂灵儿的,根本不是此时眼前这个人的模样!
(本章完)